3.时间:全天24小时 情绪这货色,犹如老是观察者清。一切的女生都感触许安定祥和董小武爱好我,每天在我必经的街口走与中断。我呸她们,我只爱好我的爸爸妈妈,我会遽然地很想家,到不了的场合是远处,回不了的场合是故土。我这部分薄弱得很,不许提到爸爸妈妈,不许提抵家,一提就泪液哗啦啦,并且这个“十一”长假我也不许还家。 父亲是一九四七年参加革命的,受爷爷的影响,十四岁就参了军。后来,在各种战役中表现英勇顽强,不久保送到山东某校学文化知识,毕业后随之转业地方,响应号召来到一个边远山区支援教育工作。历任小学校长,公社公安员,乡镇副书记,农机局副局长。父亲写有一手好字,文章写的也漂亮,但父亲从没涉及过文学,他的文章大都是公文。他在会议上发言的稿子,很少让秘书写,有时是靠嘴功,洋洋万言不用稿。有时是自己写,为一篇调查报告熬到深夜。父亲一生朴素,为人耿直,在文革这样屡遭暗算,批斗报复的最困难时期,也还是那么乐观坚强,保持着严肃认真的军人风度,父亲把它看成至高无上的人格尊严。 父亲生前,家里没有电话,那时候,电话还没有走进平民百姓家中,母亲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通知儿女,父亲便用单位里唯一一部黑色的老式座机手摇半天,通过好几个机转才能与远在城里的我们联系,而父亲打给我们的电话这端,也是单位或学校里很少的几部办公电话,有时是保卫科,有时是办公室。有时父亲把电话打通了,我们却不在。那时我在上学,每隔十天半月便盼望着父亲的电话,每当接到父亲的电话,我都十分兴奋,大概父亲也感觉到了我的开心,便每隔半月二十天,准时在早上上班的时候给我打一次电话。 我其时没有大哥大,他没法和我接洽。 然而,在那个尔虞我诈的社会里,是没有什么规则可讲的。 3、修养的花儿在寂静中开过去了,成功的果子便要在光明里结实。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