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底的暴风雪并不多,一个冬天也不过四五回,多数的时候雪是宁静无声的
它以芭蕾般轻盈的舞姿,旋转着、轻飘着洒落地面,将一切有关于冬的啸杀、苍凉、荒芜都掩盖了,盖得仔仔细细不留一点儿痕迹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眼中的塔拉底已是一个纯净得象童话一般的世界,令我总是猜疑在某一大片白雪之下,藏着林中小仙人变的鲜红晶亮的草莓
这样的时刻,我不再吵闹,一个人静静地走到山坡上,希望自己能够融进雪中
周围安静得象在太空中,我们的屋子一排排立在那儿,显得整齐干净,看不出一点儿破旧的痕迹,我想化做一块儿石头永远地留在山坡上
此刻,天蓝得海水一般,我想人间美景的极至不过如此了
40、百毒不侵的内心,往往会被一句简单的安慰打败;刀枪不入的伪装,常常在懂你人的面前彻底投降
因此,便惹得那河里,长年累月,都出没着打鱼人的身影了
惊蛰的时候,我的邻居小聪养的几盒蚕都不约而同地出壳了,黑黑的小小的,像一些虫子
楼下的桑树已经长出叶子来了,许多小孩会来采桑叶的,这树很快就会恢复到冬天的模样,除非它执著地长出更多的新叶来
喜洲,那是通往大理历史内核的时光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