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那是一个政治氛围火辣和热烈的年代
我的童年在经历了一幕幕闹剧和无奈后变得善感而脆弱
我的神经变得异常的敏锐
那个时候,我极力的想走出我的闵楼这个襁褓似的村庄
在朗朗烈日下收割麦子,那辛苦中拼命劳作的场面让我一次次的心疼
那种被汗水淹没、被炎热包围的感受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我成长的要害,击中了我要扎根农村在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幻想
我知道,要想实现那些目标,那得需要胆量和勇气
我很孬,我像叛徒一样没有骨气
怎样走出农村怎样把自己过得出人头地像阴魂一样缠饶着我
于是,拿起笔成了救我的一根稻绳,在茫茫漫漫中创造出了我生活的希望
我的希望是那样的暗淡,是那样的辛酸
在这个时候,我的笔就把我内心的矛盾、挣扎、碰撞、欢乐一一展示了出来
就像三月田野里一朵一朵绚丽的花儿,那么微不足道而又富于个性
一朵朵花儿的绽放让我感到自己的心田的荒芜和寂寞、自己的浮躁和任性,面对我的田园,我明白,我已远离了我的乡村,可我却必须在乡村生活,这是我的苦与羞,这是我的痛与忧
路过一家租书店,说因要转让,书打半折,进去看看,发现陈染的《不可言说》、《声声断断》,于是买了下来
父亲浑身的骨头都在疼,他会强忍着
他是南征北战过的老军人,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没想到到晚年时竟然要给病魔无情击倒
有些疼是咬牙忍不住的,杜冷丁针已经增加到每天六次,止住了疼,却不能暂缓他不停流逝的生命
这部戏剧改革编自一本英国演义《常人之心》,而我是如何迷上这部剧的呢,皆因有年前我男神“抖森”说过,他最爱好的一本演义是《常人之心》,还刻画这该书“它正如一切人命一律,应有尽有”
“你不感触咱俩长得实足不一律吗?”肖恩咬着牙,恨铁不可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