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打芭蕉是一次相会,那何曾不是你走一步便好,余下的交给我?这雨一下,舒了芭蕉展了叶,道是凉快,只不幸我这双鞋也在水道湿透了,是省了我洗鞋的力量
我这小情结,气象天然不予领会,雨要奔向芭蕉
傍晚不映残阳,这云层厚厚的,没有一点告别的道理,真是顽固不化啊!
我从哪里来?我从别人那里来
从杀人犯的话里,我不妨预算这部分的年龄,再有他生长的精力后台,我估量他是咱们这当代人
我领会他的“唯物”很完全,除去“物”,他什么都不信
究竟上,我也不是一个断定精神的人,然而,即使你敬重人命,没有精神也要创作一个精神来
我说,我想做一个完全的唯物主义艺术家,即是这个道理
“谁人人死时还背着一身债,”旁人报告他说,“依照这边的风尚,一部分没有还清理债务,他死后是不许葬送的
此刻,靠过客救济,等那些钱够他折帐时,咱们就会葬送他的
”
尽力而为,顺从命运似乎是消极的,但这也许是最真实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