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的老婆怎么说呢,依我看性格有点隔噻儿,举手投足更像个爷们
如果男人都具备她那样的性格的话,应该算是雷厉风行了
她还有些任性,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作为一个女人,我总觉得她锋芒有余,温柔不足
总之一句话,我不喜欢她那样的
凯尔泰斯说,城堡,“是合法奴役的物质化身”
8、我们有太多的凑巧,却唯独缺一个正好
我们惧怕父亲,尽量躲着他
每个人都格外小心,不敢乱说乱动
随便打闹,我们总感觉被什么压抑着,像老鼠一样蹑手蹑脚
吃饭时我们吃着饭菜,眼睛却不时偷窥父亲,观察父亲的神色
生怕父亲不高兴,看我们哪个不顺眼,拿谁开刀杀一儆百
在随后的几年里,祖母连续生下九个儿女,但因为战乱和传染病,活下来的只有六个,其实在那样的年月里,谁家都有孩子夭折的情况发生
大伯父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全身浮肿,排不出尿,且两眼充血
小鬼子封锁的紧,扫荡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虽说不怎么扫荡我们的小村子,但想找个医生都没处去找,就更别提有什么药可以治了,聪明的祖母把槐花研磨碎,然后加上点盐,缚满大伯父的全身,然后再把槐花熬成水让大伯父喝,她的这种做法让曾祖母很是恼火,说什么也不让祖母这样治疗大伯父,祖母只能在夜里偷着这样治疗大伯父
说来也怪,在槐花开败的时候,大伯父的病居然好了
后来祖母告诉我,是她听老人讲槐花有利尿、清神、明目的功效,所以她才敢试一下,要不然曾祖母一定会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