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周围一片强烈反对声,但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在一起了
安洋带给我阳光,让我享受被浪漫环绕的感觉
周末,我睡眠惺忪地被安洋摇醒,他晃动着两张桂林到成都的动车票,得意地朝我眨眼睛
记得那次部门聚餐,大家聊起最想去的城市,我脱口而出‘,成都”,因为小吃多啊
观赏音乐,须要的不是截止,而是进程
一曲《梁祝》久萦怀,本来你也身在个中
扯下那副拼图,按下打火机,同时点燃的还有半包没抽完的香烟
火光映着我泪痕斑驳的脸,看着慢吞吞的火舌,那一刻我想奔跑
最近,我常常想起一个人:父亲
他走的时候,我不身边
从天堂出发,到达他去天堂的路上,送他
我没有眼泪,只有沉默
他为什么走得那么早,那么匆忙与无牵无挂?他是一个爽朗而又憨实的人,乐观我和他不能比拟的,聪明和才情我也不能和他比
我不知道,这样一个生命,为什么会走得那么迅捷?他不留恋这个世界吗?这个世界没有他留恋的东西吗?他每天任劳任怨,他在想什么?他的内心,肯定很忧郁与绝望?他怎么舍得丢下他最爱人,我的母亲?难道他想早些过完自己的一生,而多留些生命给我母亲?生命也能给与吗?......幸福呢?
五月,我断断续续地抽身,从夹缝的生活中进入网络,又在网络中遭遇另一起被隔离的拒绝,原因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个化名被一个人执意的误解,导致我无言的沉没,一个网络的天地足以让我面对一种虚拟的空间,一个无法触摸的对象感到无言
感到我无意的行为竟然导致了另一种伤害,我无话可说,时间窒息,身体和灵魂同时失去了一种无语言表达的能力,或者是太多的错觉或者是真实的幻觉,来自我的对面
写着这些文字,便又在不自觉中恢复到前几个小时听电话的情境:自杀,救渎的过程,死亡的是非,痛楚,或者骇人听闻的感觉,一个男人夜间翻越窗户,进入客厅,橇开了里间的门,警觉,然后坐起,紧接着发生了撕打,之后,那个人逃走
我临摹着这个信息生成的场景,在感觉里,觉得从遥远处不断切近,仿佛进入故事里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