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民解放为祖国安宁,我们奉献青春和生命”,我默默地哼唱着那首雄壮的军歌
面对那些曾经被我忽略的军人群体,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
于是在一个下雪天,我们上了南山,扛着猎枪,说是去打兔子,其实是想去看一看雪的深处是何样的洁白与青凛
我们的脚印留在雪地里,好半天不能消失,好像雪地对我们的那东西格外的喜爱与留恋,抱在怀里反复端详而舍不得丢下
我们在雪地里打滚又打滚,说是为了洗衣服,其实只是想做一只玩皮的猴子而不想做一个所谓端庄的人
我们从地埂上摔下来,再往上爬;再摔下来,再爬,好像是不能上去,其实也是不想上去,想不断地摔下来
摔下来真好,上去了反而没有意思
我们抓一把雪在手里吃,吃什么呢?渴么?饿么?都不是,我们只是想吃那种白与那种凉
我们打雪仗,互相用雪打击,雪打在身上、脸上、胸上,疼么?不疼;冷么?不冷
我们在雪地里写字,写“北国风光”,写“万里雪飘”,写“我是雪笑”,这时候,我们是真正面对到了一种天地间的空白,我们的表达也就是向太阳发表的融融诗句
雪真好,南山上的雪更好
呵呵,我任班竹以来,这是一次最严重的批评
换屋子的动机在他的内心跃跃欲试
我妈妈是嫁出门的女儿还会住到外婆家,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对于海的逃离
我爷爷下了一辈子的海,可是家里还是穷得丁当响,所以爷爷坚决不让父亲续承他的行业,所以我父亲这个正宗的海子,没有成为渔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