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6月17日,天公却不作美,早晨便有零星小雨,8点之后逐渐呈凌厉之势,我按照施洋斑竹的嘱咐,打开了手机,在8点45分收到他们已经上路的消息
想着跟朋友们的空间距离越来越近,我便安排好手中的活儿,做好去见面的准备,但是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用倾盆来形容绝非夸张,势头呼吸般的时紧时慢
我越发的惦记他们,在这样恶劣天气,骑远程自行车绝非一句勇气可佳,就能表扬完毕
禁不住又给施洋发短信,了解活动最新进展情况,得知他们依然在路上,只是让雨误了行程
发送的时候到了,唢呐再次吹起了哀伤的调子
“我错了,对不起她,也不能照看她了,希望她好好的听她叔叔和太他们的话”
当我从看守所把这话转给小艳时,小艳真真切切的哭了,那哭声听得让人心痛
“他怎么在今天才想到对不起哟,他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把目光移向了手中那把原本生锈的宝刀--刀气如霜
无数的鲜血已使它恢复了远古的锋芒
我伸手摸了摸荒草一样的胡须,刀尖轻轻一滑,胡须便随着风飘向了远方--宝刀就是宝刀!
发热中又冒雨,即日感触不安适
同船的人泰半都上岸去,我本人坐着守船
船面上独坐,无端倪的想起昨行车站上的繁冗的趿拉板儿声,和前天船上星期,她们唱的“天主庇佑我母亲”之曲,情绪很凌乱不宁
阳光又热,下看船埠上百般小小的交易,人声喧闹,感触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