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睡着了,因为我已经不再感觉到渴
从粮食到种子有多远?从种子到庄稼怎么走的?从庄稼到粮食就容易么?从粮食到粮仓不经历风雨么?庄稼的路,哪一步不是汗水淋着,哪一步又可以不看重呢?又有哪一步不是劳作的一个细节
郁闷的破房间,我呆得太久了,以至我开始感觉自己恬不知耻
同学跟男友在卧室的时候,我会把电视的声音调的很大,或者不停地对着一只名叫丫丫的京叭说话,甚至干脆出去一个人游荡
是个酽茶般的午后,共青团东路两边的树叶一动也不动,尘埃飘浮着
蝉的嘶鸣穿梭的车流门户洞开的商铺和乱七八糟的味道构成一副喑哑的画面
我漫步着,象一朵打蔫的花,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
当我拖着再也懒得动的双腿绕回政府东二街的时候,天空骤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功夫就开始刮风下雨
更多的人是麻木,同一场面见多了,除了感叹生命短暂人生苦楚还有什么,奉劝自己好好活着吧,善待自己
利益,金钱,恩怨,都不在重要,重要的是珍惜活着的日子,快乐一点,平淡一点
可是一离开那个大院子,又立刻现实起来,该争的争,该夺的夺,该算记的还是得算计
还家路上,飒飒秋风拂过脸颊,不由冻得颤抖
沿街满是响亮渔火,蔓延归程,动摇的枝杈偶有坠落的秋叶,躺在暗色青石板上,漂浮在水中心,也附丽在我微弱衣衫肩头,我想暴风把枝杈打落,横扫陌头,婆娑声是她们的悲歌,在分别葱绿的时间,身先士卒报告我必须保护芳华
我到处拾得一叶,放进了车篓子里,风气在伤情晚秋季节,把枯叶动作书签,安置在某一段令我心碎而又缭绕的笔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