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殿出来,我又钻入一个土屋,只见用石板支起的香案下,一个老妪正将人们供奉的饼干、蛋糕等点心分类装袋打包
同伴悄悄告诉我,这些还要送给摊主拿去卖给那些上香的人们,有些小摊主和他们是一路的
我不由一愣,偶然瞥见了香案上的佛像,那佛像的作者大约对泥塑技艺修炼的不够,所塑佛像头的比例过大,两只眼也画的不甚均匀,左眼比右眼大了近一倍,且长得十分靠上,挤掉了额上的地盘
上翻的眼睛,是对眼前情形不屑一看,还是不愿一看?
在或长或短的历程里,总要遇见那么些人,在自己的生命里刻下烙印,从此是一些特殊的印记,不能轻易檫掉,如同齿痕留在被噬咬过的皮肤上
在凝眸回望的时刻,在来时的道路上,有一朵已经盛开的花,在它的脚下,是它自己的落英缤纷,而那在花间行走的女郎,谁是她心间最后一枚青果
有时就想,既然不能忘记,可不可以让一切再来,就象从不曾失去过一样,让那些伤痛留在记忆里,现实里还是甜蜜而又甜蜜,象从不曾离开,忘怀
与燕共处的日子,小小的燕子给我和浑家填补了很多欢乐
晨曦熹微,你那吴侬软语般的叫声唤咱们起身;晚霞满天,你那翩若惊鸿般的舞姿伴咱们散步
起风天,看你腾空展翅;降雨天,望你钻云破雾
你轻,不妨浮光掠影,凌波微步;你快,叽的一声,遽然掠过
有句古诗说得好:运笔不灵看燕舞,行文无序赏花开
小燕子,你又给我蠢笨的笔填补了几何本领和灵性,你领会吗?
那与时间翻山越岭的呈现也是令人思考的
长久的时间中,会交战到很多的人,会遇到很多的事,体验过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都是一种优美,将那些优美埋在意中,偶然拿出来,供本人在此刻或此后细细的余味时,就会创造,从来那些人成了过客,那些事成了过往,惟有那份回顾,才是伴随本人长久的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