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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忽然发现,溪水中的弓鱼没了踪影,一切都已不是昨天的模样
我曾经迈着一个中年人的步态去寻找它们,但我没有找到,它们已经彻底地绝迹
大理人怀念弓鱼,不仅因为弓鱼是大理的独有物种,还因为它们是一道美味
按说美味是供人品尝的,可如果摆在餐桌上的只是一条书页中的记载,它的美味也只能是记忆中的美味
于是我想,无论是把它们看成是一种生物还是一道美味,这都不对,它们其实是一群逝者
逝去的弓鱼带走了一种景象,或许是那景象的逝去带走了弓鱼
要把曾经的时间和空间重新排列起来是很艰难的,所以当外地人向大理人问起那游动着弓鱼的风景是怎样地秀美时,大理人的回答总是众说纷纭
两部分在酒过三巡之后,在大众的蜂拥下拥抱亲吻,伙伴们照相纪念
一夜东风竹笋肥-----春天,正是竹笋大长的季节
竹笋依采集季节,可分好几类,有春、夏、冬三种,以春笋为主;烹饪的方法多种多样,“蒸、煮、炰、酢,唯人所好”
苏东坡说:“无竹即俗,无肉即瘦,不俗不瘦,竹笋抄牛肉
”可见竹笋的美味
而在盛产竹笋的福建家乡,在这个季节大量生长的大笋,成了春天餐桌上最美味的食物,大家象着魔似的,尽情享用它
这一夜,我住在一家农民开的旅店里
房子很破旧,一只沙枣般大小的蜘蛛悬挂在屋顶上,慢悠悠地扯着丝,像是用网络打捞陈年旧事
同屋还住着三个宁夏回民,是贩羊皮的商人,身上斜挂着嵌有铜钉的腰刀
他们在地上走来走去,好象争论着《古来经》里的什么故事
突然停电了
屋子里变得一片漆黑
店主人用凉州话骂着谁
又来了一个女子,五六十岁样子穿着玄衣玄裤,头发梳成个圆圆的抓髻,很有节奏的摇晃着
几个回回商人买来了蜡烛,点亮后开始读经,声音忽高忽低,像在唱诗
过一会儿又相继伏在墙角,以头抵地,默默祈祷起来
那女子则为他们准备了一大盆清水,等待那个仪式结束后洗手净身
黑夜茫茫,烛光摇摇,那场景恍惚让我置身于一个渺远的朝代
西域回鹘,波斯巫女,肃穆的诵经声,神秘的跳绳舞,还有一个落魄文人,几卷发黄的诗书,这一切都汇聚在古凉州的一个驿站,而门外的西风古道上,正飘荡着筚篥苍凉的呜咽,远行的商贾正赶着驼队,缓缓前进
我坐在树林里,我听鸟鸣,当然,这些鸟,远比门前门后的要漂亮
没见过的鸟,不常见的鸟,我说不漂亮,我对不起新鲜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