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的荏苒中,被我忘怀的不惟有雨后的木耳与夏夜的爬叉
我仍旧很久不曾遥望过繁星,很久不曾流过开满野花的乡村巷子,很久不曾在小卖铺买过冰棍吃大概,那些实物毕竟被我忘怀,但是它们弥足珍爱,像是形成我人命的一节节链条
走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跟晴道声别
她来了,天色昏暗,从那秀美的轮廓里我一眼看出是她
天太冷了,又没好去处,两人只好站在家属院旁,任时间流逝,黑影里,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断章》之后,好文全无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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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哥们,宝马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