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代无书可读,抄写背诵过别人手抄的《增广贤文》
读月到十五光明少,自以为一定是人家抄错了:月到十五原本应该光明多嘛!等到后来明白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才知道其实是自己错了
我不知它是在享受独处的宁静或安怡,还是在呐喊愤诉孤独的悲哀
于它的世界,有它的不为人类所知的语言,在宇宙中生存,做地球的过客
泪湿栏干的,会是它吗?寂寞朝朝暮暮,也会是它吗?此刻,我很想走进它的世界,一一解读那不为我所知的一面
我在它愤怒竖起的羽毛里看到倔强看到哀婉,所有人类的语言在它灰色的眼睛里排列,那振翅声里,我分明听到它的企盼
它看我的眼神有千万种表情,这样的表情曾几何时见过,让我一望之后就再难忘
我感叹我于它是如此多余,即便同处在几米之内我们仍无法走进彼此的世界共达成某一种协议或完成一种动机
于千万年的时光里我们不早不晚在这一刻相遇,于千万年时光里我们也会在这一刻分离
千百年来类似的事也曾发生,但有谁会知道,一场离别其实永远抵达不上一场相遇呢?
此刻,已白云苍狗,江南回到梦里
我和父亲到麦地,父亲是喊我了的,“快起来
”我哼哼几声起来就和父亲走了
造化生时世,时世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