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日子固然不会反复,却又不计其数地表现
——帕斯捷尔纳克【俄】,《独一的日子》)
张美丽老师的死,一直是一个谜
乌云仍旧完全散去,昭质,会是一个朗朗好天
从此,体育系足球课,多了一个悄悄儿的旁观生,他们的小场地比赛,也多了一个义务捡球员
旁观课结束,吃罢晚饭,我就抱着足球上了大操场
我一个人对着足球墙,嘭,嘭,嘭,……慢慢地也能上场了,渐渐地也能带球过个人了,偶尔也能踢进去一个两个了
足球终于一天比一天地给我放下了它的“贵族”架子,我们一天比一天地熟悉并且热爱,最后几乎形影不分
我的朋友中也多了一种,叫做球友
然而好景不长,大学毕业,球友鸟散,我只身一人来到三阳川,相伴的只有新诗新书与一颗旧足球
“淮山堂”南面“翠屏堂”里供奉着西方三圣
东面是一座为保护摩崖石刻而修筑的倚山廊坊
据悉,第一山上共有石刻四百余块,那一块块或精美绝伦,或残破苍老的岩石之上,镌刻着苏东坡、米芾、贺铸、蔡元长、扬万里、张谦、张鹏翮、陶澎等历代名士吟颂盱眙的诗文和手迹
“迁客骚人,都会于此,览物之情,独无异乎?”是的,对于一般景物,应该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然而对于第一山的摩崖石刻,我想,所有倾心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学人,则无不对其隽永的书法,绝妙的诗文,叹为观止,欣喜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