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下,依稀有疏疏的柳伴着我模糊的身影
风潇潇,荡漾着浓浓哀伤,雨绵绵,淋漓着靡靡悲情,我划亮手中的洋火,幽兰的火苗,赶快在寄予中曼延,冥币翱翔,火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我心中滴落的泪滴,重重地打击着我的心房
院子里的风很微弱,吹面不寒
拿了扫帚,把水泥砖块缝隙里的积尘一点点清除
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花池,宽不过五十公分,长不及三米
种了五株植物,一株小桃红、三株月季、一株香椿
小桃红的枝条前天刚沐过雨,紫红色,油汪汪的,芽苞也渐鼓了
它的花期在大约在五月,密密匝匝的花朵,重重叠叠的花瓣,附枝攀杈,一树明艳妩媚
月季的枝条越冬时被剪掉,现在还是不起眼的几个小树橛,半隐在稻草里
香椿三四岁了吧,移栽时,茎不过小指粗细,现在已经有手腕粗了,站在二楼的阳台里,伸手就能掐到它的嫩叶,真是有苗不愁长
这棵树是为小鱼儿的爷爷栽的,他吃面时,喜欢用香椿叶做调料
用盐渍的香椿叶拌豆腐,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口
香椿的枝条上泛出青色,也快绿了,今年可以多采些新叶
夕阳西下,天地间的万物仍在一整天烘烤的余温下挣扎
在这样蒸笼般的世界里学习,着实是一件难奈的事
谁说心静自然凉?!现在纵然静坐在椅子上,那汗毛孔也会像吉林天池边的泉眼一样汩汩冒汗
“不会,哪能呢!”我语气欢快,漫不经心,和她的忧伤形成鲜明对比
她不再说话了,低下头重新在阳光下一针一线缝被子,金红的被面上撒着鸳鸯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