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媳没来之前,我都一直相信晚稻丰收已成定局
作为一个在农村生长生活三十多年人来说,我一直有一些农村情结
看到农业丰收,总是打心眼高兴
八十年代,文学还很神圣,犹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江南女子,浑身洋溢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每每让青年们热血沸腾流连忘返,就像时下的小青年对“四大天王”的迷恋与狂热一样
琴发现我会胡掐几首小诗,羡慕得不得了,频繁的往我房间钻,今天借本《星星诗刊》,明天拿本《诗神》,后天抢走我握在手中的《散文诗》
她总是在晚饭后搬一张竹椅坐在枣树下,读那些长长短短的诗句
碰到不理解的地方,她就跑进我的房间把我拉出来给她解释
看到她亲热的样子,小妹就撅着嘴,故意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还在背后骂她是狐狸精
我喜欢看她坐在竹椅上读诗的样子,翘着二郎腿,一头刚洗过的湿漉漉的长发瀑布一样垂下来,清秀,娴静,飘逸;我也喜欢看她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甚至抓耳挠腮的样子,率性,天真,可爱
枣树开花时节,有零星的枣花落到她的头上,我便觉得她就是一朵清香的枣花
父亲后来不再在外面跑了,我们让他回家好好的陪母亲,自己也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
可他们还是很倔,父亲虽然不在外边挣钱了,他和母亲还是喂养着一些猪,他们说,还是自己养的猪吃起来舒服
很多的时候他们打电话过来问候我们,我听到父亲说,你妈看月亮都是四个的,有时候还五个
母亲在那边就笑了起来,并且抢过电话说,四五个月亮难道不比一个好吗?
草巷口有个吹糖人的
孙山公舞大刀、老鼠偷油
腊月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带着他的二胡到处走,身上背着一个军用的黄色书包
十里八村的红白喜事,从来少不了他的身影
他到哪都拉他的二胡,拉的很娴熟
完了,人家总要给腊月弄些吃的
这样,我们村小孩子很羡慕腊月,有的孩子甚至跟着腊月到处走
跟着腊月去蹭饭,但多半都上不了席,孩子们常常要求腊月弄些吃的给他们
腊月就常常用荷页从饭桌包一些东西给那些孩子
但时间长了,主家们反对腊月的这种做法,腊月就就对那些孩子说:你们都回去吧
如果能带一些东西,我就给你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