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一世界午,四弟出身了
温度的骤降,似乎一刹时凉了心地的躁意,颇有种生存在尘事中的人,遽然形成了一个冷眼的观察者,观他人,也观本人
而与此同时,小说家在诋毁散文,即便是那些只能写一些很破的小说的家,也微笑着诋毁散文
他们说,哎,散文么,是小说的边角料;他们还会谦虚地说,哎呀,你们的散文我看不懂,嘿嘿
有意味的是,作品更乏读者的诗人们也看不上散文,他们认为散文是稀释的诗歌,会说,哪一天我写不动诗歌了,靠,就去写散文吧
它来得很轻,很轻,一会儿的功夫,一眼望却,白茫茫的一片
远远近近的灯火,映在它洁白的身躯上,一瞬间,有了温暖的方向
而今天我似乎喝醉了,竟然在大众面前以才子形象回答了诸多幼稚问题
我看起来算是这个节目的大赢家,但实际上我是一个被世人愚弄得最厉害的大傻瓜
我知道丽她们也为我准备了节目的,因为今天怡竟领丽的旨意来告诉我到前面去坐
我当时也不怕,想我殷雄可是一个堂堂的汉子,会被你们唬住吗?不过她们最后也没有使出点东西,因为看着我那张愁眉的苦脸,她们也有着某种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