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将她送往最好的医院抢救,却终于没有抢救过来
???这种想法,肯定有人觉得了畸形或者变态
一九九七年暮秋,我第一次到祁连高地裕固族牧场——见到的女子两腮绯红,流转的眼波似乎青草上悬挂的露珠——那里的男人脸膛黑红,嗓音高亢,歌声就像迎风疾飞的鹰隼——当时我还幻想——古代的文成公主和王昭君,他们大抵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境下完成自己一生的吧
有一年,在祁连山深处的康乐草原,遇到一个端庄温顺的藏族女子:她的歌声是天堂的,笑靥如月,舞蹈的身子像是风中的雪莲——我忽然不想离开了,也忍不住在酒后,当着众多的朋友,迷醉地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世上很多东西都讲是非对错,唯独爱情不在其中
不爱就是不爱了,再多的等待和期盼都只是徒劳无功
这样想了,我就释然了
一起聊聊,谈谈天,甚至打逗嬉戏开玩笑,互相帮忙,尘世里的,最浅层次的交流,皆大欢喜
不也挺好吗?现在,孙蒙,对于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我多少年都不能见到他,书信,电话,邮件都很少
没有他,我依然过得很好,平和的家庭生活,亲切的夫妻关系,庸常的人际关系
有他,也并不能改变我的现状
我该过什么样的生活还是什么样
为什么,他对我有那么大的左右力?一喜一怒,一悲一伤,都是因为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三点多,我们散伙
互相留号码
孙蒙坐了挺杰的车往东走,我坐妹妹摩托往姑家去
夜里翻来复去睡不着,很想给孙蒙打电话,问:“今晚,你和谁在一起?”想了又想,又没打
也许这就是父亲的处世哲学,他是个孤独的人,走的也孤独
这种孤独,带着禅意,是超脱和修养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父亲不是思想家,但他必有自己的,更高层次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