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敢再说什么了
大姐好像看透我的心思,“小丫头,幸福有时候就是一种感觉,而感觉不一定是金钱能给予的……”
回头吗?这不是我的性格
于是我干脆一个劲地猛往上爬,根本不管羊们往哪边跑
等我超出了所有羊的高度时,我开始捡石头打,一头黑山羊被我吓得往下跑
好了,终于有一只山往回跑了
我兴奋起来,“豁豁”地吆喝,石头接连不断地甩出去
往山上跑的羊,跟着领头的黑山羊,全部往回跑了
腾冲是《史记》中记载的“乘象之国”,尽管已成历史,现在想起来,却还有无尽的蛮荒之意,有时候,我对一些北方人说云南很多地方的小学生上学也要乘大象,呆呆的北方人似乎都深信不疑,要知道,这块大渡河以南的地方,已经被宋太祖的玉斧从中原的版图上割开去了
想想,作为一个云南人,总有一些莫名的心痛
现代人崇尚蛮荒,这不仅仅是好奇,更主要的是它弥足珍贵
想像一下,集乘象之国、玉石之国、火山之国一身的腾冲已经拥有了太多的诱人魔力,现代人是经不住这种引诱的
相对来说,我喜欢在单位的夜晚,没有多少人打搅,在自己的房间,读书,或者想一下事情,接某人打来的电话,和熟悉并且有好感的女孩子聊天,暴露隐秘的心事和欲望
需要说起的是,近来的一个星期,突然想起写诗,在床上不眠,诗歌的感觉横空而来,不由分说,有时候我懒得用笔去记,有时候跳将起来,光脚趴在桌子上把它们搜罗出来,黑黑的字迹,极易给人一种满足感
似乎这一天的时光,众多平庸堆积的空间,一下子就耸起了可堪欣慰的巍峨雪山
很多的时候饮酒,和身边的兄弟们,看大陆、香港和好莱坞的大片,对着某些惊险镜头提心静气,也会因为某个演员的搞笑动作而哈哈大笑
而夜晚是沉寂的,除了风,再没有一丝动静,前几天陪酒泉新华书店一个少妇在单位巡回售书,请她和她的同事下榻单位招待所,第二天一早,见面就说,太安静,竟然一宿没睡着
梁豪:有道理的是,固然实际还不够令人合意,但当下写稿者的基数相较往日并未低沉,以至是有所飞腾
也即是说,一上面,文艺创造的关切并未遭到报酬题目的感化;另一上面,创造的门坎真实变低了的
文艺在让开了重心戏台位置之后,从那种层面来看并未萎缩
然而,聪慧如余华者,即使把昔日谁人毛头小子放到此刻的期间,我觉得他有极大的几率仍旧一名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