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轻音乐里那些优美的哀伤,泪液情不自禁的划分往日,当颤动的双脚每走出一步,犹如都变得那么难舍,当开口的双唇每说出一句,犹如都变得那么难过
口中吟唱:昨是今非望无穷,存亡分隔两茫茫
解愁肠,度推敲,尘世如梦,倚笑乘凉快
我曾无意地说起喜欢秋天,他就常寄来秋天的片子,有一组还命名为《秋天的印象》,胡杨树就诞生在这组片子里
从此,我知道西部有一种叫胡杨树的植物
有千古不坏的笛子有万年永垂不朽的颜色,有此刻察觉的吸吸力有未来创造的伴随式
这是北国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城
与其说是小城,倒不如说是个稍大些的小镇更确切
小城很年轻,甚至比它年长的主人们年轻几十岁
说来也怪,这年轻的不惹人瞩目的小城竟渐渐地让它的主人深深地依恋了
那早在晚侏罗纪就已生成的乌黑闪亮的煤炭使小城容光焕发,人们山呼万岁,将小城视为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