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东北,冬天的云也是飘荡在蓝天上,不过西北的天比东北的天,看上去显得要高些
但它们犹如都像是得了多动综合症的儿童,一刻也不会中断,或快或慢的向南边飘去
在飘荡的同声,不停的变革着形势
你若细细领会,还可从那变幻无穷的云层中,领悟出一点点的人生百态
雄风带走后影,遗落满地的芳香,被吹散的故事保持藏在花丛中,迟迟不愿告别
流过的把戏时间,还能剩下几何闭幕后的孤芳,鹄立在你我的心地,时而溅起轻轻荡漾
记得有一天和一个网友闲聊,说起陪妻散步,他说那是老了以后做的事,我问他现在业余时间做什么,他说和朋友打球,上网聊天打牌,我当时也觉得他的话有理
但现在,为了妻的健康,我勉强陪她去散步
刚开始,我们就默默地走着,渐渐地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后来我们就说起年轻时候的事,说起那时她的纯真和我的荒唐,我忽然想起了那些我为她辗转反侧的夜晚,想起了我们曾是那样的相爱,想起了我曾给她写的几百封充满深情的情书,而现在我把汉字都快忘光了
我们越走越远,谁也不觉得累,妻说真想这样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那一刻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觉得干涸了许久的心开始变得潮湿了
故国的朵儿长久蒸蒸日上,千朵纷歧,那些在阳光雨露下繁茂生长的儿童,总能在花丛中最先挺出枝干
的举子们,春风得意也只是一个开端
现在,我们考究以下这写诗的人到底是谁呢?翻一翻书就知道是唐代“苦吟派”诗人孟郊老夫子
但是这里面往往藏着一个很可笑的事实,就是人们总是很难把这句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诗和一生孤苦伶仃的孟郊联系在一起,就像有人们常常错误的感觉到“诗圣”要比“诗仙”的年龄大一样?事实上我们的这样的定式思维所形成的错觉是没有错的,因为时代的发展和历史的沉淀,文学史意义的“李杜”已经是个特指了
所以,李白洒脱豪放就应该年轻一点,杜甫沉郁顿挫就应该老一点
于是,年轻时就喜欢李白,老年了就玩味老杜
事物的本质属性决定着它的价值和用途,这无可厚非,关键是我们作为利用者的态度和方式
韩愈云:“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伟大的作家总是把自己非凡之思馈赠给自己热爱的世界,以贻后人,千古流芳、名垂青史!于己则冷却一生,与世则可温暖百代!所以,对待那些伟大的作品,就如对待秋虫夏草、冬雪春花一样,各有其时,各有其长,我们不必过分地奢求自然外物赐予我们什么,我们也不必苛求自己要从中的得出点什么特殊的启示
我们只有顺其自然,用灵敏的思维触角,充分地感受和体悟,然后把感悟到的结果当作礼物归还给自然,把我们的“所思”馈赠给我们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