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的功夫,要带一只耳机,坐公共交通的功夫,要带两只耳机,和旁人谈话的功夫,要摘下耳机
相会简单,再会很难,没好好告其余人也不会再团聚了吧
岁月的年轮悠哉游哉辗了三十圈,故乡的老屋早已变了模样
站在河堤上,随着潮起潮落,欣赏曾经不远万里,采撷南国的红豆精心雕砌的一座座海市蜃楼
所以在这一年的夏季里,在紫丁香和郁金香争相盛开的五月里,在霓红灯朦胧的咖啡屋里,在充满诗情画意的浪漫氛围里,耳边萦绕着幽雅的恋曲,口中品上一粒金黄的情人梅(此种干果的名字叫得令人想入非非),然后,用小勺轻轻搅动,啜一口香气四溢的玫瑰咖啡,接受你含情脉脉的目光
于是我在你炽热的目光海洋里淌洋、畅游,你的双臂缓缓伸张开来,变成了一对飞翔的翅膀,携上我自由地翱翔在万丈涟漪的心空
一直以为,“天可崩,地可裂,才敢与君绝”的铮铮誓词只适合于男有红颜、女有蓝颜;亦或是男才女貌的才子佳人;亦或是儿时的两小无猜;亦或是刹那间撞出的一见钟情
但你的出现,使我这个心无半点城府的平常女子,却有了高山流水般的思念
于是在无数个无聊的时日里,面对眼前一片蓝蓝的海洋,会一遍遍地默念“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来?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来,子宁不思吟?”光荫荏苒,时光如梭,感到了咫尺天涯的无奈,经历了春风再渡玉门关的豪迈,方觉心中不变的仍然是“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
”那么,我与你的别离,如果照此类推,应该有上万个春秋了,我也应该算做不老的或不死的寿仙了
站在夕日相送的老槐树下,胸中揣着那只永不听话的调皮小红兔,想象着你娇健的步伐是怎样铿锵有力地迈向我来,你是穿着怎样的T恤亦或平张的衬衫?你的鼻子还是那样楞挺却又不堪一击?你的嘴角还是那样微微上翅却又严肃冷漠?你的眼睛还是那样明亮有神却戴上了象征着博士的眼镜? 一只麻雀轻轻地飞来,落在了老槐树的枝丫上,叽叽喳喳叫着
微风拂过,老槐树的枝丫摇了摇,我也激灵了一下,裸露的胳膊上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我想你是否久违了流淌于你我生命血液中那份纯真而明朗的感情? 你来了
带着你久违的笑容,带着你无法掩饰的岁月沧桑,我看到胡渣儿长满了你白净的下巴和双腮,我的心被螫了一下,我感到了痛
你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我说这些年过得不好也不坏
你笑笑,我低吟:“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
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柔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
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递便数驿,望人在天北
” “……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故难全
”你借故人之口,像哄孩子一样宽慰着我浮燥的灵魂,你的声音尤如千年古钟被猛然碰撞发出的,清脆、宏亮,还悠长悠长
往往,类似的意象,总是鲜活、飘逸、灵动、诱惑,并以旋涡般旋转的力量指引,瞬间就令我向着时间的深处下沉
下沉是唯一的选择?选择的动机就是预测?下沉是眩晕的
我开始接受托夫勒《未来的冲击》,莫尔《乌托邦》,约翰《启示录》和诺思特拉达穆斯《诸世纪》的访问
晃兮忽兮,然后混沌,只听清楚“预言”,“幻想”以及“趋利避害”的音符
估计那个中年人,也在时间的深处行走,并且,渐行渐远
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落脚于什么地方,于是我只有身不由己继续迈动脚步,象先前汗流夹背的中年人,手提物品负重行走
“不到结束之前,永远不会完
”美国著名捕手贝拉的话音,以一个坚定的姿势,撞击在中年人留下的意象中,然后才弹射到我人生的一个侧面上
我手指间夹着的纸烟,还在燃烧,或者说火继续在烟草的路上行走,情形象极了寺庙里燃烧的香火
我心里开始虔诚合掌,祈祷
希望明日是凉快的阴天
随后,笑容追踪到我的脸上
日思夜想的《山楂树》就如许往日了,书内里的恋情也随之闭幕了
那一场制止的恋情以至在即日的很多年青人眼底,感触很隐晦,至于吗?干什么她们爱的那么吃力?看着真急人!以至再有的说,这即是一个傍大款的故事,看来,纵然恋情如许崇高纯洁,可在每部分的眼底都有各别的解读
更加在即日如许急功近利的社会里,“恋情”更像一个时髦的童话,太多人仍旧领会不到真爱的发觉,也有太多人,忘怀了恋情从来的味道,有的更多的是速战速决,砝码测量,食欲勾结,名利相诱
恋情是什么,仍旧不要害,要害的是我能获得什么,咱们能想到的是本人,而不是对方
这仍旧不许称其为恋情了
这时候,新妇把那根假手指头从锁眼底伸了出来,小伙子看到这是一根极美的手指头,他在手指头上亲了一下,给它戴上了一枚钻石戒指
迷恋的爱仍旧让小伙子手足无措了,他焦躁地对老妇人说:"老太婆,我想尽量进行婚礼,我不许再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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