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两个在现代人看来不可思议的难兄难弟，为了表示对周朝的抗议，离开了中原，沿渭河西上，来到了当时还没有归入西周版籍的戎羌之地——也就是今天渭源县的首阳山
那时候，村庄里只有煤油灯
煤油灯挂在蚕房里的柱子上，房间里弥漫着蚕粪的气息
借着淡黄色的灯光，蚕床上数不清的蚕，吃光了所有的桑叶，全都高高地抬着头，在灯光里蠕动着，它们肥大的身体，仿佛婴儿的手指
当桑叶被撒到蚕床上的时候，似乎已经入睡的蚕，纷纷爬向那些让它们心喜若狂的桑叶
随后而来的情景是极其奇妙的
如果没有见到过养蚕的声景的人，绝对不会发现，无数的蚕同时吃桑叶，是多么的壮观
沿着蚕床一路撒着桑叶过去，身后便响起了沙沙沙沙的声音，仿佛是锖天盖地的细雨落在庄稼上，仿佛是无数双手滑过绸缎，仿佛是传说中的天使穿无边的草原
数不清的蚕隐藏在桑叶下面，数不清的蚕爬上了叶片，如同隶写的“一”字
那么多的蚕奋力啃食桑叶，柔软的嘴，或俯或仰，让采摘了一个傍晚的桑叶，化为看不见的碎粒，成为黑绿色的液体，滋养着那些白色的生命
“女人！把自己从泪水中捞起”，“女人们站在水面上/站成了自己的坟墓”
我读懂了《徽州古牌坊》，徽州古牌坊是女人用血泪垒筑而成的，虽然有皇帝们的恩荣，男人们的金钱
可悲的是女人用灵肉撑起的、维护的牌坊正是她们自己为自己挖掘的座座坟墓
我不禁愕然了
“都已经走出来了，何必付帐?”姊姊说
那时候，佛法禅大师，停在少林寺在阿格里斯坎，坐在墙上，沉默当天，十个在冬天，最后是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