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就这么悠闲,有的是时间在稻田里闲逛
在大理的山水之间,我是云空下行走的孩子,整个心绪被四季歌咏浸染得无比纯净
我就这么独自地走着,稻田的深邃使我产生了许多幻想,而这幻想的内容却大都关联着苍山、洱海和稻田
心的自由纵容着我行为的癫狂,因此那条溪流中的弓鱼时常被我惊扰,它们总是在我的举手投足中慌乱地调头逃窜
看到这情景我便安静下来,蹑着手脚躲进稻秧后面,然后等着它们再次出现
我知道弓鱼们是从遥远的澜沧江逆水而来,它们落户洱海之后旧习不改,看见清亮的溪水就总想重温当年的快乐
我决定带着父母乘坐巨轮感受大海
对大学生卖淫的行径已经见怪不怪了,其实像某人所说,我们为什么要去想是大学生在卖淫呢,为什么不能逆向思维想着是卖淫女有追求为提升个人素质来读大学了
但我要考虑的一个问题是“谁在消费咱女大学生?”好了,不扯远了,引出我的主题
我想结婚,想拥有爱情,想有个孩子
而且我可以担保以后有钱了捐给希望工程都不拿去捐给女大学生的卖淫事业
我要好好爱老婆,爱孩子,爱家庭,我要洗衣服,扫地,做饭
女人叫C,我是在档案馆查资料时认识的
C是一个档案管理员,每天的工作就是清理零散档案,整编成卷
C给我的印象颇似一个手工作坊的小工
C的同事也大都是女的,干起工作时很容易让人想起旧时的缝纫社
和同事比起,C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很超脱
我第一次近距离看C的时候,C并没有整理档案,而是在浇花
C边浇花边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很陶醉
时值工作间隙,别的人都在看报聊天打毛线
C一直在埋头浇花,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浇完花才看见我
C对我笑笑,是微笑,很平常的那种,除了淡淡的羞涩,便无别的
我还她一笑,也是很平常的那种
C的笑很纯,C的举止也很纯,在我的感觉中只有少女是那样的
当栀子花再次怒放的功夫,你在树下唱歌,声响和缓而哀伤
第一次在你眼底,我看到了痛快除外的货色
我领会,你的歌是唱给一个女孩的,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