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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着,泡了杯苦丁玫瑰(尽管因为血压偏低医嘱不可喝苦丁茶,但还是喜欢那在玫瑰茶里加进一二根,爱上了那苦艳艳的滋味),从抽屉里随便翻出本余杰的书,这个被誉为上个世纪最年轻的思想怪才确是有许多奇谈怪论,不过细看还真是说得蛮有道理
比如他说,女作家冰心与萧红,冰心因为活到了本世纪初,所以她成了文坛泰斗,萧红英年早逝,几乎不为人知,而比较她们的作品,同样是写民间的疾苦社会低层的挣扎,萧红的《生死场》《团圆媳妇》等作品读来几乎让人震撼到窒息,而冰心曾收入小学课本百年流传的《小橘灯》之类,就显得无比的矫情做作
对此亦很以为然,只是自感人微言轻且在那个思想禁锢的年代里谁敢作此妄谈
甚至还傻傻地模仿过冰文豪的口吻写过字儿
中毒之深,至今都未能肃清
比如在街上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乞丐,一个黑瘦的擦皮鞋的小孩子,看到一群在烈日下拉着装旧砖瓦的板车的老人,看到蹲在漏雨的小棚披里捧着只大盆子扒饭的建筑工人,都会发一通无谓的叹息和感慨,或者兴致所至,写下几行苍白无力的文字,通常会有一杯红酒,放在红木的书桌上,这样敲出来的文字,想拼弃矫情,都很难
所以总是感觉心中难受,感觉灵魂撕裂,痛恨自己的卑劣,比起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真切的苦难,鲜衣美食如我,还在每天感叹,人生的痛苦,痛苦的人生
一夜不得眠,在这芊山碧云锋上的药王殿,五更将尽的时候,我披衣开门,此时突然,在殿前晨霭笼罩着的林里“扑哧”一声惊起一群鹘,群鹘在云霄间磔磔,半日不得下,此景甚为幽谧、凄清
她们的运气经过咱们艺术家刹时画面的定格长久被捕获了下来
给人以极大的感视觉报复
具备激烈的艺术振动力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入学了,接着是中考高考直至读到了外地
其间我每次回家都和曲瑶谈山外的变化和新奇
曲瑶便很憧憬
繁重的农事并没有令曲瑶变黑变丑,反而出落成婷婷玉立一枝花
许多人开始打她的主意
包括乡政府某些刚刚从大学里分来的小干部们都有心摘花
面对一心想靠嫁女发一笔横财的无赖父母,曲瑶出奇地勇敢,她谁也没有答应
要嫁,也得嫁个登哥那样的人——曲瑶明白地表态
便有人说,人家是吃皇粮的命,你是什么?也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