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不知,鬼不觉间,我犹如遽然就走了好远,那些来不迭握紧的流沙,就这么被秋风吹散了去,了无陈迹
盐碱地,时有所见,从黑色的泥土里泛出白来,有些可怕
那白毫无来由,仿佛土地将死,嘴里泛出白沫
而土地并不以之为痛苦,它只把这痛苦给人带来
因此,不得不承认,自然并非人本主义的,自然就是自然
鱼肚子翻起来,那就是死了,此外再无其他
走进宫殿,梨娃一眼看见在一张小台子上放着的宝物盒
她抱起宝物盒,刚要摆脱,宝物盒发端谈话了
饭后出酒店,大雨,6个人挤一车,去保利大厦,喝茶
三个小时,心力体力透支,接近崩溃的边缘
桂苓和刘琅待人很好,很真
他们两次对我说起,张守仁去美国前专门打电话给他们,要他们关注阿贝尔(当然还有别的人),并给他们开了名单
捱到11点,在回去的车里,吹着北京夜晚雨后的风,复活
?? 失眠
儿时,亲情是温暖的家,住着父亲、母亲、妹妹们和我,是输了石头铰剪布却要撒赖把纸条贴在爸爸脸上的狡猾,是面临妈妈做的美餐再也撑不下的可惜,是犯错开上下班时间爸爸恐怖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