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领会了秋叶的神秘,也领会了人们何以行色急遽
且听风动的乐律,一个城市和乡村生存节拍感的变异,秋叶散落,人影急遽,谁又静守在谁的身旁,释怀等待着掷中必定的情义?叶子不也散落了吗?
是从春风起就改变冬风,是夏树时就造就秋树北斗,是从开始的原点就建设终点的结论,是从目的中就行动成长的阶段,是从意味着年年岁岁不同时就经营岁岁年年不一样
成熟了的脸庞,将天和地连成一体,在遍地金黄的色彩中,把乡村美丽、饱满成一粒粒在人们的齿尖、唇边生香的日子…… 我的少年求学时代,是在饥饿中度过的
有一顿饱饭吃,可以说是我那时最大的奢望
有一年冬天,我的一位在新疆当兵的远房舅舅复员回来,在县城的最大的人民饭馆请我这个远离家乡的外甥吃饭,多少年了,我至今还能记得是一碟炒鸡蛋、一碗米饭竟让我比被评上了校三好学生还要得意和高兴
作为生命中一个及其重要的段落,那段乡间的生活,是那样的令人难忘,那样的质朴而美好,随时都会让人衍生出万端的感慨
感慨那苍茫雄浑的大山,感慨那碧蓝如洗的天空,感慨那高高地悬挂在的山腰子上的村落以及那些泥土一样沉默厚道的父老乡亲
沿着一条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峡谷的走向,沿着一座纵横千里而依旧巍峨不减的大山的走向,便可抵达我曾经生活了整整二十八个年头的,那个卑微的,永远不为人知的村落
在一座巨大而陡峭的石崖下,在一条瘦瘦的河流旁,远远便可看见一棵年迈的榕树,几竿懒懒的翠竹,几丛老辣的芭蕉,几片淡淡的烟岚,掩映着一片简陋而陈旧的茅屋,那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八个春秋的老家
这些年为生计而四处奔波,曾见过许许多多的大山,但没有任何一座大山,能够如我老家屋后的那座大山那般气势,那般雄浑
那是一座真正的大山,全由一些锋锐而坚硬铁黑色石块堆垒而成
大山的半腰,坐落着一个朴素的村落,那就是我的祖辈世代生活的地方
有几何我爱你,结果成了抱歉
有几何抱歉,结果都是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