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诗桌唱对台戏的,是蜗居另一隅,那里让妻占为租界,一样神圣不可侵犯——一张梳妆台摆满潘婷、雅芳、眉笔、口红一类的女性化妆品,妻骄傲地宣称该处为新潮一族港式发(画)廊,说是还人以青春年华的神工妙笔美容术,便起源于此
然,于我而言,即使男式化妆品满天飞,男人的头面也时兴浓妆淡抹的时代,不修边幅的我也抱残守缺,一样不敢恭维,便侃笑说妻之画廊为神仙境地,我非圣贤,当然不便神游了
如是,我之诗桌,妻之画廊,禁地租界,两军对垒,各自为战,但绝对无烽火硝烟,你往自家脸上轻描淡写,我往稿纸上淡写轻描,却也风和日丽,相安无事,皆大欢喜
我曾把几何欢声笑,几何泪水埋葬在雨里,几何年后,我仍旧不妨,从雨中把它们捡起,渐渐的从新回顾
由于有了这雨,以是,从未有谁创造我曾抽泣,我的泪,早已随雨而下
听雨,不妨变成我优美的回顾
有功夫,风不惊扰雨的荡漾,雨不冲破梦的宁静
一部分,静静回顾,足以安慰一颗不求嘈杂,只愿功夫宁静的心!
你说过现在对我是真心的,我也说过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而如今才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上天给我的再一次惩罚
哭过了泪干了,心才成灰,该如何面对,不知道是不是还拥有那份童真,坚信这个世界存在真爱
人生要学会积淀
静下心来,积淀体味,积淀情绪,积淀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