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看见一只老鹰低低地飞着,两翅平展足有近两米长,竟吓得我不敢稍有异动
它盘旋了好长时间,终于一个俯冲,再飞起来时,一个小小的野兔已成了它利爪下的猎物
老鹰笔直地向上爬升,越来越小,成为蓝天上的一个黑点,最后消失在视野中
我对着空荡荡的蓝天呆了好久,仿佛它把我的心也带走了
人之情,我不许忘怀,人之心,最难理!即使过往让人仍旧看不清,那么费解即是最蜜意的真意
轻轻铺上一张纸,蘸上几点墨,抒几积云烟故事,写一段似水时间,回看流年清浅,那些嫣然处的欢乐,那些低眉处的灵巧又令我意乱神迷,我多想把功夫中断在这个时节,留一段宁静时间,聆听浮生梦的梵音
他见我不出声,突然间说出一句话:“我曾经有过两次,一次在十五年前,但我很快把她忘记了
但第二次……”,他的声音哽咽了:“却是个例外,竟牢牢地占据了我的心,让我时时不得安宁,难忘终生
”
敬仰的爸爸,敬仰的妈妈,此时现在,固然仍旧是万家渔火,夜色衰退,但孩儿我却心潮翻腾,心血来潮,毫无睡意
伏在道具下,孩儿我手握自来水笔,下笔如有神,由于尔等的灿烂局面,就在孩儿暂时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