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读大学前夕,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大舅开始信某种流行的教,天天咕咕唠唠,说些话令神神经经的,像一个真正的疯子,还称外婆是他的妹妹(信那种教只分兄弟姐妹,外婆被他强拉入教),弄得与儿媳妇大吵了一架,儿媳儿子去了外面打工,留下他的他的孙儿
第二,我暑假无聊养了只小狗“小白”,很可爱,外婆很是喜欢,而家里又不适合再养,送给了她,送的时候“小白”还很小,我有点舍不得
有谁还会毫无推敲毫无进步地埋怨本人没获得天神的眷顾呢?本来,天神就在咱们心中呀
我劝说自己,习惯凋零,习惯失丢,习惯没有爱
但孙蒙象扎在我心中的一根刺,永远拔不出来
回到这个初冬的晚上,倚窗而坐,捧一杯暖暖的热茶,在茶香洒脱的窗前,听一首平淡的音乐,看看遥远的万家渔火,是一种称心,是一种温暖
是一种在初冬的时间里的一份清宁,大概这即是人到中年的另一种快乐,一颗素心,在如许的晚上,似乎弥漫出全寰球的功夫静好,分散出精神深处的那一缕芬芳
她忽然被一种东西击中,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