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间太多的感触与可惜一直逃然而一个‘即使’
我庆幸自己一觉醒来就听到了那些水流的声音
这使我的灵感渐渐像一把不灭的火把,在起伏中燃烧
我静静地睁着眼睛
我望向窗外
窗外是黑暗
凭借擦肩而过的车灯,那些急流用一种白色的造型破碎着,分飞四散,消熔和铸造
我想,这是这块被称为西部的土地上最恒久、最嘹亮、最决绝的声音吧
它们走南闯北,喂养着枯裂的山石、多情的海子、淳朴的心灵以及应接不暇观光的眼睛
没有目的
没有目的就是它们的目的
没有方向
没有方向正是四面八方的方向
这个时候,先生对着小姐,早晕啦,吃什么都不知其味
这种吃法最累,饱的是相思,苦的是肚皮
我敢担保,无论哪个小资都不可能一辈子这么吃,这种吃饭好比爱情和发烧,都是瞬时行为,过后还是柴是柴、米是米
什么时候提着菜篮子直奔菜市场,才算打回了原形,重新过起人的日子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说真话,我上三班级就仍旧盯上了爸爸那本《三国小说》
可我刚一说,爸爸就说我太小,看不懂那种似文言的书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爸爸才委屈的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