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咱们惟有十七八岁
我还牢记接到伙伴转寄送的凶讯时她面色有多苍白,我也牢记其时候她躺在校舍哭得很惨,我睡她当面,能领会地发觉到她两三个黄昏都没睡只通宵抽泣
我时梦时醒,梦里能模糊听到她的哭声,醒过来却只能看到她颤动的肩膀
从来敏锐的她哭得逼近无声,大概是担忧吵到其它室友休憩大概进修
在神经的人群里呆久了,我创造我平常了
整天坐办公室的人和干体力活的人对酒精的接纳、转换、代谢情况是不一样的,也不能一视同仁
男人回家,向妻子提出离婚
这个妻子竟然没有哭闹,很爽快的答应了
只是要了儿子的监护权
大概,我只能相思终身,向往一生;大概,青衫尽湿,哭为幽梦;大概,水袖渐冷,生作倾城;假如你懂,愿一部分,守一座城,枯等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