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我从头至尾都没从梦里醒过来
待孩子的满月客这天下着很大的雨,我在雨中招呼客人
尽管我浑身湿透了,但我依然很高兴,我毕竟在为一个新生命在庆贺
忽然发现这时应该和一样忙碌的父亲不在
到处找还是不见,我最后去问妹妹,妹妹说父亲吃了鸡蛋好像很难受吧?就回去了
我记得他开刀后也吃鸡蛋的,怎么会这样?为孩子的满月客在哪待我和他曾经发生过争论,继父是个极爱面子的人,这我十分清楚
所以好多时候我极力照顾他的面子
看着妹妹坐上花娇走了,去她自己选择终身的幸福里去了
留下的是父母亲人无尽的回忆和牵挂,带走的是我们所有的忧盼和祝福
凡事都不能提前准备,凡事也不能提前言说
准备了雨鞋,天必然放睛;准备了太阳帽,天却必然会下雨;准备好了迎接两个孩子的,却只迎接到了一个孩子——嗨,这就是我的命!
咱们大学睡房窗外也爬满了登山虎
年年夏季到来时,从1楼到5楼整面墙都是登山虎,从远看就像是苍翠的飞瀑从楼顶泻下
不只老旧的校舍楼有了盼望,并且还贬低了睡房的温度
在咱们入校往日可不是如许的,这十足的变换,这还得从我的同学室友卢俊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