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砚,五色光,醇如酒
万里山河,万紫千红笑年龄
尘世几何常事,痴人笔下功勋,得意尽不了
平仄人生韵,队伍歌悠悠
一别经年,曾今的十足都已变成回顾,时间急遽而过,本觉得不妨将你化成最卑鄙的过客,却创造,你从来遁世在我的内心,摘不掉,忘不掉
大概,这终身,你即是我的执念
我认识窦唯很晚,且认识只停留在听他的歌碟《艳阳天》
两千年左右,一个70后诗人来看我,离开时忘了带走两张歌碟,那便是窦唯的《艳阳天》
《艳阳天》一放就是三年
我时常在夏天的上午听它,开着窗,眼睛望着窗外
花椒树,油棕树,旧楼房
花椒红得娇艳,旧楼房里贪睡的女人起床后,叼着纸烟赤脚走在地板上……我闭上眼睛:窗外——天空——脑海——无穷——绿色原野——
肯一次花这么多钱给自己的女人买首饰的男人,不能算是不大方、不舍得了吧
按那所谓的量情标准衡量,可以不算是无情、情薄、情淡了吧
母亲马上打点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安排奶奶的后事
凭着母亲的能干,办这样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
我们为奶奶举行了村庄有史以来最风光的一场葬礼,请了三乡八寨的道士为奶奶做了三天的道场
光是花圈就有上百个
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一路吹吹打打,很是热闹
我走在前面,端着奶奶的灵位,引导着身后一字长蛇阵的队伍向奶奶的老宅走去
只是没了奶奶的照片,我们觉得是一大遗憾
送葬的队伍过后,路上的行人纷纷打听,谁家老太太这么好的福气
我和母亲听了心里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