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才两年多,就参加了三次同寝室工友的葬礼,我真怕了
人,难道就这么简单?生命,难道就这么微小?矿工的命运,难道就这么不幸?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时,我们天天接受共产主义理想教育,天天宣传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天天批判资本主义制度的吃人本质,可为什么?眼前的现实会是这样!一代又红又专的知识分子就这样英年早逝?!一代任劳任怨的红色工人就这样死于职业病?!一代无法自我选择家庭出身的“黑五类”子女就这样惨遭不幸?!我茫然了
于是,我埋头读书,想从书本里得到一点慰籍
我怕这楼板上的悲剧重演,我做梦都想离开这可怕的楼板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
以前我们就参加过生产队组织的偷红苕秧,偷桑叶的事情,不过,这是为了整个集体,并非是为了个人;而且我们生产队的这些东西也被别人多次偷过
在伙伴们眼底她们是被人向往的恩恋情侣,最大的一次辩论是在结业的功夫选试验单元,F教师维持去北京,而S姑娘则爱好南边的得意,结果两人寒战,截止是S姑娘协调,随他来了北京
我的作品天然就从这荡起双桨,泛动荡漾的上溯,将我对它的回顾举行梳理,以保存笔墨,为厥后有爱好龙虎人或接洽者们,假冒茶余饭后谈话的资料,有一明显领会与备存,毋忘汗青上再有这一兴场老街和故事
不,我不要知道对与错,因为生命的河流无法回头,也不用去探索生命的奥秘,日月星晨如此变换不停,花朵河流如此美丽多姿,何不静静去欣赏大自然恩赐的这一切
明白了每一朵花的开放在自己生命里都是唯一的一次,那又何必去计较生命中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