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总是调皮的,没有女孩子安静
”每次讲到我小时候的顽劣,妈妈总会搬出捉鸟这事,仿佛不说这事,就不足以说明小时候的我有多淘气
恰是谁人炽热的夏季,咱们两三个同窗相约到同窗汀汀家去玩,汀汀家住在河滨的三角洲上
这个寨子比拟大,有近两百户人家,所有寨子三面环山,两条小河辨别自西自南而来,在寨子邻近的东北部会合,再向北而去
汀汀家住在寨子西北门脸,在所有寨子的边际处,屋前是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片稻田
她家的衡宇比拟更加,既有木瓦构造的又有砖混构造的,衡宇的衡宇完全共两层,衡宇的双方均有凸出的配房,灶间在衡宇的反面,衡宇的边际都是一米八高的墙围子,十足是青砖砌的,墙上爬满很多番瓜苗和胡瓜苗,那些瓜苗吊颈着很多番瓜胡瓜,衡宇左边的墙院内有一株枝杈茂盛的葡萄爬满了好宽的架子
葡萄架吊颈着一串串的葡萄,人们一面在葡萄架下纳凉,一面摘葡萄吃
隔一段时间,尤其是陈粮,生出些虫子,便要晒粮了
不晒到小虫子全死,人是还要晒粮的
农人晒粮就是认准一个理的
农人就要粮像粮,容不得霉变或虫子去骚扰,农人总会想出些办法,让自己粮食平安起来
“嗨,今天变冷了,怎么还穿那么单薄?”这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回头看是静——我的同事
看她那身打扮,白衬衫束腰比往日穿的吊带连衣裙精神多了
然而我的衣着还是没有改变---牛仔裤配短衬衫
??电还是没有来,教室里依旧黑暗,那一闪一闪的荧光,给这里的黑暗更增了些神秘鬼魅的气氛
“歪理”老师给我们讲了几点放学的要求(无非就是安全吧),就各自散了
我却捉萤火虫上瘾了,回去时又在荷塘边捉了不少,用衣服兜着小心翼翼地回了家,找个玻璃瓶装了,把玩了好久才睡
第二天醒来,拿过枕边的玻璃瓶,骇然发现它们都死了
唉,是我害死了这些会闪亮的可爱虫子,我伤心地吧它们埋在了屋后的竹林里
自此,再不捉萤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