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游戏类型:广东西安湖南安徽红中麻将2人4人PK,15张跑得快2人,16张跑得快3人 盆子下面有一处山洞,传说直通东海(我们家在胶东半岛的东南面,一直向东便是黄海,因处于我们家的东面,便世代称其为东海),有一条蟒蛇盘居在里面,谁敢进去便一口吞噬掉。但它却挡住了东海之水不能淹没我们的村庄。我有个堂兄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人送外号“愣头青”,他偏不信那个邪,领着小伙伴们拿着手电筒和火把进了洞,走了十几米便回来了。他没说过害怕,但小伙伴们都说他发抖。也许那民间传说在人们心里根深蒂固了,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安然面对、无动于衷呢? 有了山的高度,有了这些历史的、现实的传说,自己有时一个人挺起瘦小的胸脯,叉着细小的腰部,仰视着那座山峰,便觉自豪、神往。可那时年小,没有谁能够带上自己上去看看,所以那座山便在我脑子里打上了那么深的烙印,也在我心里留下了小小的缺憾。 下放结束,我又回到了父母工作的地方,离开那座山便远了。“文革”时期曾经编印了一套《山东民兵革命斗争故事》,忘记是哪一期上登载了一篇题为《盆子山前地雷战》的文章,令我读了再读——原来地雷战就发生在我们村呀!因为仙人盆是周围群山的制高点,日本鬼子想在山上修一个碉堡,可以统治周围的村庄。白天鬼子赶着民工上山修起一块碉堡,到了晚上我们村的民兵英雄便上山去拆除了。第二天鬼子再来修,我们再拆。后来民兵们一想,不能让鬼子再来了,让他们尝尝民兵的“铁西瓜”吧。可是一想,鬼子汉奸赶着民工们走在前面,伤了民工怎么办?于是集思广益想了一个好办法,把引信拉绳埋在民工们走过的地方,地雷埋在鬼子们落脚的地方。第二天鬼子一来,大模大样地赶着民工上来了。鬼子想得美滋滋的,有民工在前面踩雷,就不用怕你那个地雷战了,再也不用怕坐“土飞机”了。就在他们高兴的时候,“轰”、“轰”连响,日、伪军早被炸得血肉横飞,剩下几个缺胳膊少腿的灰溜溜地逃之夭夭了,再也不敢去修什么碉堡工事了。 打麦总在艳阳天。男人,女人,小孩。声音已经被打麦机封锁,你就是对你想的女人说最下流的话她也不会听见;但你说了,会很满足;她看见了你的口型,也会很满足。打麦场是最适宜调情的场所,喧嚣、公开、临时,在传输带旁边偷偷摸一把别个女人的奶子,没有人会太在意,在沙漠一样的新麦粒中揩女人的油,连女人本人都在梦想。打麦场也像是个舞台,允许演政治片,也允许演生活片,只要不够三级,问题就不大。打麦场公开,就是有冲动,也是富有戏剧性的冲动,不像在庄稼地里或房子里,故事一旦发生,便收不了场。 曾对朋友说,平生最爱有二,煮美食,写美文。 2、登山,攀险,望天边;游湖,听水,忆红颜。 如今,尽管偶尔会看到有人放风筝,但这种情况并不常见。风筝似乎应该是儿童的娱乐活动,而当我去玩耍时,这就像是在开玩笑。小时候,我的家人很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没有玩。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很尴尬地想放风筝,但是我仍然有放飞风筝的心,尤其是在这个流行病的家中。很长一段时间后,看到好天气,有一种放风筝的冲动,但我心中的障碍无法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