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S姑娘在街上的咖啡茶厅和F教师偶遇了,两部分都领会,自从她不辞而别后,她们就完全中断了
F教师大概感触不好道理再会面,扭头要走的功夫却被S姑娘叫住了
/>春过小院 今春在我的小院里不再倏然如点染,她的脚步放慢了,驻留在小院一角静静地像子夜的花轻轻地绽放着
往年的春天似乎和小院无缘
那几杆被称为“修竹”的竹子任季节怎样变换,总是着一身的浅黄色的装束
那几棵椿树也许只是在春的不经意的抚摸了一下而已,转眼就落下的厚厚的叶子,我们总是在望见落叶时,才恍然发觉春天和我们在这个小院生活的人已经擦肩而过
瓦楞上的枯草在斜阳里把草种撒在院里,然后任由它们的子孙在我们的脚下麻木的生长,我们已经失去了从它们身上判断季节的兴趣,他们永远枯黄,宛如那些缺乏营养的孩子
没有蜂飞蝶绕,没有花红柳绿,没有燕语呢喃,我们就这样被春天遗弃了
甚至没有多少苍蝇来光顾
偶尔的一只小鸟也是停留不了多久就远去了,留给我们的似乎永远都是一个寂寞的背影
郁达夫在《春愁》里说:“对于春,非但感到了恐怖,并且也感到了敌意,这当然是春愁”
我想于住在小院里的人们来说郁达夫的这种“春愁”是无从生起的
整个春天就像滑过耳畔的风,抑或是孩子在草稿上乱涂的画,不经意间就被大自然给替换成了灼热的夏季,门前的知了大叫时,才恍然感悟每个春天太潦草,没听一曲春歌,没看一点春景,春就像踏进梦里的精灵就成了缥缈的幻影
但今年的春天不同
如果用工笔画来形容,那么小院西边的抢种下的菜就是春天驻留的见证
说到菜地要说到挖菜地那会,原先妻子是爱养花的,在我们的门前也有几许的绿气象,但这绿终究是娇贵的东西,她要有阳光和雨露,我本是生性疏懒的人,伺候这些东西自然是缺乏耐心地,这些绿终究因我的疏懒和妻子忙于家务不常料理而枯萎了
我说给妻子我是火命,这东西干枯也是在情理之中
况且你也没有时间来摆弄它们
在我看来花草犹如尤物,对她们,你没有十二分的耐心,没有十二分的柔情是对付不了的
妻子在我劝告下算信了,慢慢放弃了养花弄草
于是养花算是告了一段落
那么接下来养点什么呢?养狗养猫吗?但自从看了郑振铎的《猫》以后,我对于养这些生灵有了抵触,花草你是不必和她聊天说话的,但小狗小猫就不同,他们仿佛小孩子总有点通人性,不理它们你会觉得是罪过,还是不养为妙,不然她们寂寞起来,还要陪他们
于是此事又搁浅了
放置一边以后,妻子却说:“这绿气都没点,感觉怪不习惯的,春天里连只蝴蝶都见不到,这日子简直就是满目苍白,毫无生气了
妻子这学美术的看来总要点色彩来满足眼球才行,于是她鼓动我去挖块菜地
谁知选来选去竟是院角那块堆满瓦砾的地段
虽然我手无缚鸡之力,抬起锄头就感觉腰酸背痛
想起以前干活时手上的血泡就后怕,但妻子的打击却让我不得不操起锄把来
她说我,亏你还是农民的儿子,连挖点地都怕累着自己,身子就这么金贵,你不挖,我去挖,但怎么敢劳驾妻子呢,因为当时她有孕在身,既然如此还是必须我出马,那些石头瓦块妻子怎么对付得了
那么我只好挖
“当”的一声,锄头碰在了石头上,隐隐见火星从土间飞溅出来,虎口发麻之余,看看地下,锄头下面一块大石头巍然不动,从各个方位把土刨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拔出来了,但自己却一屁股仰翻在地上,接下来挖一会就见大大小小的石头不断地像从地下滚出的土豆,弯下腰来从土里盘捡,一不小心藏在石头下的玻璃划破了手指,殷殷的血流进土里,瞬间就被土地吞没了
那刻才明白这土地不但善于吸食汗水,而且善于吞食血液,看来血汗,血汗真的是紧密相连,但就不知血液催生的花朵会不会更艳丽些
于是我在期待春天在我用汗水和血的开垦的土地上能多停留几天
这个春天真的来了,就在小院的一角
绿是一种招展的绿,人勤地不懒,当土地被我用锄头翻起时,虽然我知道它是一块肥沃的地,但我总怕石头太多,我还会面对满眼的焦枯
谁知一场春雨就把整个院子的绿意给催出了呢!廊前的雨嘀哒时,我仍在为土里的种子祈祷
几天后艳阳出来了,那菜花上居然见到了蜜蜂,一种淋漓的光彩在每片叶子上闪耀
种子也难耐寂寞探头出来了,一场缠绵的雨让我感到春今年不再潦草,这院里的一切因院角的菜地而生动起来,伸出鼻子来嗅,很实在的感觉
春真的没有辜负我
“小楼一夜听春雨,明朝深巷卖杏花”,过惯了被春遗忘的岁月,猛然间她有声有色地来到跟前还真不习惯,有谁知道我的喜悦有多少呢?当春天在眼里不再潦草时,我也看到了收获的希望
原来这双手是可以改写整个春天的
月,乡思,水,震动
一位笔友说,既是采用了河的工作,就要有奔腾的天性
一弯秋月,明静映照,映入渐渐流动的江水中,有种水动月不动的发觉
展博,过去我不懂爱是什么,是你让我明白,爱是当你爱上一个人,会舍弃自己的自由,换取他的自由;爱是当你爱上一个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成全他的心愿;爱是当你爱上一个人,会愿意放开手,留下最好的回忆和祝福
爱情最美的,不一定是终点,旅途一起走过,也以不负一生
近日,有幸到乡下走走,我仍然不忘那乡村路上的石碑,并且留意起石碑
随着大片的良田被开发,村村通道路,显然乡村里的石碑已经不多了,随处可见的是赶街忙碌的农夫、整片整片的楼群
忽然,一块石碑拦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双眼一亮,又见石碑了,我便绕有兴趣地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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