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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推窗,心头掠过一阵开心的惊喜。只见漫天梨花匀飞密舞,将天地间挥洒成一片圣洁的银白。2005年的第一场雪,在凝寒撩雾中真的按预报如期而至了。 从出生我就与雪有缘。那年冬天,怀着我的母亲经不住元宵节那欢快锣鼓的诱惑,便踏雪前去瞧热闹,回来时在湿滑的雪路上跌了一跤,于是我便提前来到这个熙熙攘攘的世间。正巧那个元宵节立春,父母就顺手给我拣了个名字叫“迎春”。 许是因雪而生的缘故,从小便喜欢这晶莹洁白的雪。与同龄的孩子欢呼雀跃着在雪地里打雪仗,跑渴了便攥一个圆圆的雪球吃。而堆雪人也是雪天里难忘的一乐。先扫雪成堆,用铣拍实,尔后再放一个圆的头上去,黑而圆的墨水瓶盖是雪人的眼睛,选只大红辣椒给雪人当鼻子,找个玉米穰横放做雪人的嘴,再寻只夏天废弃的破草帽给它戴上,腋下插上把扫帚,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儿就做成了。 和伙伴们在雪地里打捧,也是冬季里的必修课。把一扎长的柳木棍两头削尖,我们把这两头尖中间粗的小东西叫“尜儿”,再选约半米长,略粗点的柳木棍做棒,用棒打尜的尖处,尔后再挥棒把飞起来的尜儿打向远处,罚人把尜儿用手扔回原地设好的区域内方得以角色互换。如果扔不回原地,那尜儿也就愈打愈远了。当然也有尜飞不起来,棒打不上的时候,直玩到浑天地黑响起母亲们敦促吃饭的呼唤,才恋恋不舍的罢手。 上小学时闹文革,曾革过一阵名字的命。一夜之间,有改“卫东”、“忠心”的,有改“敢闯”、“纳新”的,仿佛名字改得愈左愈好。我的名字原封没动,还是沾了毛主席那首永梅诗的光:“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别人都以为我的名字来之毛主席诗词,是响当当的好名无疑,直佩服我父母起名的意识实在超前。当时读毛主席的咏梅诗,隐约感到雪与梅花的非同一般,直到后来才知道踏雪寻梅的浪漫,才懂得“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见过许多写雪的诗,清朝诗人沈兰在诗中说:“风鏖万片大于叶,乱扑红尘五尺雪”。与沈兰同朝的诗人吴伟业也在诗中说:“北风雪花大如掌,河桥路断流澌响”。但二人的气魄远不如李白的“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其实,若论雪诗的气魄,古往今来的诗人都比不上毛泽东的那首《泌园春·雪》诗中写大河上下、写长城内外万里雪飘。若拿南宋朝鲍照的“胡风吹朔雪,千里度龙山”与之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苏轼曾在《雪诗》中这样形容大雪:“寒松瘦竹元清劲,昨夜分明闻折声”。你听,那挺拔的松竹都被大雪压折了。接下来诗人预测收成因雪大而甚丰:“此为丰年报消息,满田何止万黄金”。从这个意义上讲,下雪就确实如同下“白面”了。民间自古就有“瑞雪兆丰年”之说,雪是春雨的姐妹,雪是庄稼的医生,在冰雪除却地下的虫害,并化作雪水滋润大地之后,无疑就给农民打下了来年丰收的基础。 小时候,爱把雪花接在手掌中,为的是想仔细看看它到底是五角形,还是六边形。往往还未看清,雪花便化作一滴细微的泪珠,仿佛怨我耽搁了它与姐妹们同去滋润麦苗的行程。后来不再用手去接雪花,雪花反而深深的留在记忆中。 雪是冬日的精灵。它美在飘落,悠悠飞扬,曼妙轻盈,宛若舞姿翩翩的仙女,在踏寒中塑造千姿百态的韵律。它美在静止,高林低树,巧装匀缀,田畴屋舍,银装素裹。仿佛让人置身琼瑶仙境。我爱雪的动,是喜爱雪落时每时每刻都在创新着舞蹈语汇。我爱雪的静,是喜爱雪芒中弥漫着的那份和谐与宁静。透过风影,透过晶莹,我更喜爱雪花灵魂的洁白、剔透与澄明。原白雪用清纯的心朗照乾坤,用洁白的身履盖污浊,还茫茫宇宙一片清明。 伫立窗前,我欣喜地迎接2005年的第一场雪。凝望长空中碎剪梨花飞琼英,思绪亦如飘飞的雪花纷纷扬扬。尽管寒风已冻红了我的脸,面对窗外的冰清玉洁,我任带有清芬雪味的空气注满房间,舍不得关上推开的窗! 吸烟的人可以想问题,同样,他也可以想问题。比如现在,他吐出一口闷气,他就在想一个人为什么会烦闷。有时候,他是喜欢想的,像哲人托尔斯泰;有时,他又害怕去想,因为他渴求简单,他爱好艺术。先人说,复杂的就不是艺术,简单才叫艺术。所以他还是听先人们的。 陕北民谣曾一番因为山高水深,沟壑难逾,控制了她巧妙动听声,而此刻这声响跟着黄地盘财经文明的奔腾兴盛已飞向了故国大江南北,甚而寰球的某个边际。 节日,这个用语对咱们中原后代来说特殊熟习,由于一年四序都有很多的节日、比方保守节日有:年节、上元节、重阳等。年节是我最爱好的节日,由于它是不妨让一切的友人聚会,也是具有要害意旨的节日。年节俗名过年。年年过年,哪家每户城市吃团年饭,大街上都是摩肩接踵,每个店肆左右都挂满了红红的纱灯,彩旗飘荡,一切的小伙伴都穿上了美丽的新衣物,大人们的脸上露出快乐的浅笑,眼睛里包括着浓浓的关爱之意,这时候,在广场上每部分城市拿出很多的烟花、鞭炮来放。在黄昏时,一道冲上深黑的天际,爆发出色彩斑斓的光荣,有如彩虹般时髦。场面极了。 那叫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