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则必有烟迷
其桥梁,理所当然就是烟瘾
作家张承志就是一个典型的烟迷
他喜欢新疆的莫合烟,在《伊犁河》杂志发表文章不收稿费,图的是杂志社寄一点地道的莫合烟;他托王蒙回新疆时给他捎带些莫合烟;他还写了一篇《莫合烟与我》的散文,称之他与莫合烟发生的是爱情
可见他对莫合烟真是情有独钟
一个烟民和一种独具西北特色的莫合烟之间发生的竟然是爱情,这不能不说有点神秘
但我又想,莫合烟也应该因张承志而有点自豪吧
然后他坚持要见我的父亲
我听到他对父亲说希望我可以去参加他们的一个晚会,是为一个舞蹈作口哨伴奏
父亲当下就满口答应了
“那为什么我听邻床的小朋友说我得了白血病呢?她们都不愿意和我玩,还说我会传染给她们的
”
我出生在素有十三朝古都之称的西安,这是一个旅游业发展快速的省会城市
西安在古时被称为长安,是中华文明和中华民族重要发祥地之一,绝对属于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
/>一场大病之后,从2003年3月起,不论天阴天晴,下雨下雪,上班还是休息,我每天都要到河堤上快走一小时
在河堤上快走,是我在最满意的地方用最满意的方式锻炼身体
河堤上背河的一侧长满了野生芦苇,繁盛茂密,既将外面的尘嚣隔得远远的,又给我以充实、蓬勃之感
河堤临河的一侧是郁郁葱葱的青草,绿茵铺展开来,恰如给灰黄色的河床镶了一条绿边
在青草和芦苇的甬道中呼吸着沁人肺腑的空气行走,可眺望河水潺潺东去,猜测圣人当年发“逝者如斯”之叹时的心境甚至摇头晃脑的样子,也可仰视流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臆想若果真有天堂,恐也与人间一样无聊
不禁对形而下少了牵挂,对天边外多了怀想
浮躁的心田得到了滋润,受伤的灵魂得到了抚慰
我每天去河堤上走,每一次都是浮想联翩,曾以《沿着河走》为题写了两个帖子,后来连QQ的昵称也改成了“沿着河走”
有网友开玩笑问我走向何方,我说:除了死亡,还能走向哪里?然后是哈哈一笑
我的笑绝不是装出来的,此时的我一点也不悲观
芦苇、青草、河水、天空慢慢教会了我豁达
对于生与死,我已经非常超然
不仅和网友开玩笑说走向死亡,有几次出城向河堤走时碰见朋友,人家问我去哪里,我说去火葬场
听者蹙眉,我又补充了一句:“去探探路
”我这话是玩笑不假,但我每天走的地方确实离火葬场很近
出了城向南走,径直来到河堤上,然后向西拐,因为东边有砂场,洗砂机轰鸣不停,噪得很
快走大约30分钟,堤旁有一块大石头,站在石头旁北望,是一条不宽不窄的沙土路,火葬场就在不远处的路边
我养成了习惯,每次走到这里总要撒一泡尿,注视一番火葬场高烟筒冒出的缕缕青烟,然后往回走
随着年龄的增长,近年来我去火葬场为亲朋好友送葬的频率越来越高,自己也说不清到底进去了多少回
最使我刻骨铭心的有两次,都是一般关系
一次是我们楼上的一个中年妇女,她是清早晾衣服时从阳台掉下去的
那天我起床晚,当我还赖在被窝时突然听见楼下有嘈杂声和嘤嘤哭声,不禁在心里骂:谁犯精神病了,大清早的搞不团结?起床后才知道七楼的邻居摔死了
她丈夫与我同龄,儿子与我儿子同岁,且非常要好
送她时,漂浮在我脑海里的老是她儿子的笑脸,我忍不住流了许多泪
另一次是我的一个远亲,一个结了婚还没来得急生孩子的小媳妇
她正值盛年却暴病而亡,白发苍苍的父母面对犹如天塌一般的横祸,哭的死去活来
使我诧异的是,面对如此撕心裂肺的场面,她的叔父操心的竟然是几块布料
他偷偷问一个亲戚:挽帐该咱们拿还是男方拿?一句话彻底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从此后我非常鄙视他
他也许不知道原因,但明显感到了我的冷漠,已经好些年不来我家了
现在,我每天在小城与火葬场之间走动,以此来拖延进火葬场的时间,知道总有一天会有去无回,明白那高烟筒袅袅上升的青烟在召唤自己,但我一点也不悲伤,更不惧怕
我都不害怕活着,难道还怕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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