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说:快刀好使,但易自伤
也许只是一种隐性担忧,也许只是一种诚心祝福,当然,无论于世于人,我更希望多读到魏得胜诸如《落花一地窗影碎》一类的文章
二狗最拿手的还是做呜哇,他做的呜哇最大的好处是吹了好长时间也不会开裂,声音还特别地响
呜哇是我们都会做的一种乐器——姑且就叫它乐器吧,随便用一团泥土,捏一个中空的球体,然后在壁上挖一圆圆的小孔——大小约莫放得下一只小指尖,晾干了对着小孔就可呜哇呜哇地吹,我想,之所以把它叫做呜哇,大约就是因为它的声响吧
我们曾经向二狗讨教过呜哇不开裂的秘诀,他先是诡秘地一笑,然后偷偷附着我的耳朵说:“用油油了”,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似地瞪着他,他赶紧又加上一句:“偷偷弄的,没让妈妈看见”
但是好景终于没能长久,有一天下午,二狗没来上学,放学以后我们去找他,老远地,就见他正一个人面朝里跪在墙根,肩膀还一抽一抽地动,他妈妈气哼哼地拎着个笤把头站在一旁,一见我们就没好气地大吼:“都给我滚,下次不许你们再来找他”,我们没敢停留,吓得哧溜一下老鼠一样都溜了
第二天上午二狗来上学,我们还能看到他小黑脸上被眼泪冲出的两道浅浅沟痕,他说,昨天中午回家油呜哇的时候正好被妈妈看见,妈妈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油瓶里的油怎么这么不经用,我还真以为是老鼠偷喝了,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
”
26、无事献殷勤,非常喜欢你
父亲一生艰辛,母亲常说他是个苦命的人
听母亲说,父亲八岁散母,十多岁父亲也去了,是大伯大妈抚养她成入并娶妻成家的,人生之三大不幸偏偏让他遇上了
婚后的生活据说很是艰难,没得吃,东借西借,舅舅家时常接济,没得烧,外祖母常让二舅骑着毛驴,驼着两捆麦草从二十多公里外送来,冻得孩子连驴都下不了,母亲心寒的直哭
从我们记事起,就知道父亲大多是被抽调到外面去干活,据说也是为多挣工分的缘故
修渠预制水泥板,父亲一去大半年,挣回来一张奖状,端端正正贴在迎面的墙上;农村通电,父亲又被抽了去,没远没近,常回不了家,不幸电线杆跌倒砸折了腰,在家休息了几个月;大队的农场,离城很近,却是当年枪毙红军和后来镇压反革命的地方,俗称万人坑、东校场,据说夜晚常闹鬼,把牛都吓的满圈跑,父亲一去就是两年;城里有个企业叫搬运社,专门用驴、马和骡子从火车站往城里拉运货物,父亲在那里喂驴喂马一年多
父亲的辛劳并没有换来我们幸福的生活,年年决算,我们都是退户,粮食也常常不够吃
我们那地方,三面都是芦苇池,常有狼出没,大人们常给我们讲狼吃人的故事,绘声绘色,所以我们对哪里充满了畏惧
芦苇池上面的高地上,都种着玉米,玉米成熟的季节,秋风吹过,哗啦啦作响,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夜晚,我们还在熟睡之中,忽听母亲低而急促的叫声:“快起来,快起来!”我们兄妹四个起来一看,只见父亲背着一口袋玉米棒子进来了,我们在昏暗低灯光下急急的搓完它,把空棒子塞炕洞里,吹灭灯,悄悄的睡下,心紧张的直跳
这样的情况,在我的记忆理,有好几次
有一次,当我拿着一个玉米面馒头叫同学上学时,他父亲问我,你们是哪里来的玉米面,把我吓了一跳,生怕他怀疑到是父亲偷的
我知道,父亲天性老实,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啊!父亲略有经济头脑,家里的自留地多种蔬菜
小时候,父亲前面拉,我后面推,常去城里卖菜,一路上常有好事者把我们挡住,说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要割了,到了城里,也常被市管会的人挡去,父亲好话说尽,,有时还讨不回来,白白损失一车菜
为了多买几个钱,父亲有一年常一天之内驮着一百多斤西红柿从张掖到山丹跑个来回,要知道那是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啊
现在路这么平,我们都不愿意骑车回家,想想那时的父亲,是多么的不易!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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