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时间:全天24小时我犹存的抽泣与凄怆,十足泼洒、濡湿你的温床。你的嘴边早已把我的情熔化,你的亲吻中含着无助与恻隐 再一个早上,阳光穿越尘土,落在人声鼎沸的达来库布镇。不一会儿,十月的沙漠海和黄金帐就被抛在了身后,我想,在日渐沙化的额济纳,如海大漠泱泱,唯有它们是最持久和坚固的。到我所在单位附近,远距离看了汉代的肩水金关——几颗黄沙中的绿色胡杨,更多的沙严整列队——祁连雪山方向的天空上白云纵横,车辆腾起的灰尘掩藏了万千兵马——我想到了李贺的诗句:“青海长云暗雪山”,想到了在古老弱水河畔的战争、传说和遗迹。送别朋友时,看车辆渐渐远去,忍不住又看了看头顶的天空与沙漠北面的额济纳——想起浩大戈壁之中的居延海和斑斓辉煌的胡杨林:我在二零零六年的十月,跟随秋风遭遇的沙漠海和黄金帐,蓦然觉得了一种繁华和大美,还有空茫和凄怆——忍不住想起儿子蓦然对他妈妈说的那句话——回到家里,洗净尘土,感觉到一个刚刚消失的梦境:碧水荡漾,深邃有光;黄金浩荡,打造天堂;一个人于秋风中的旅行,带着他孤单的内心、梦想、骨头、柔情,乃至短暂的幸福和持续的悲伤。二〇〇六年十月七日23:32:02匆草 ??这些天,我必须五点钟起床,六点钟赶到田里,看管青石村的乡亲除草。他们干活慢吞吞,一上午,一整天,也铲不多少。他们的时间概念差,工作时间到了,有人还肩抗锄头,嘴叼纸烟,晃悠悠地在山下听老赵清点人数。这种样子和六七十年代大不同,那时候,土地还没有承包,全村土地全村人耕种。生产队长负责派工,今天薅哪块田,明天薅哪块田,安排得清清楚楚。收入实行工分制,生产队长负责记工,张三多少,李四多少,记在本子上,年底卖了粮食算帐。我们村子穷,一个工分,合几分钱人民币,分值低的惹外村人嘲笑。我父亲那样的壮劳力,一年才挣几百块钱,一家人的吃喝拉撒,全靠几百块钱维系。 往日是一杯酒,让咱们在沉沦后抽泣;往日是一味药,咱们风气用回顾疗伤。往日是一种牵制,亦是一种力气。再优美的,再悲痛的,都积淀在往日中了,只剩下少许朦胧的残片,挂在那独立...【观赏全文】 已经有人对我说过,人的终身,谈三次爱情最佳,一次费解,一次刻骨,一次终身。谈的太多会比拟没辙决定;体验太对会麻痹,不复断定恋情,酒囊饭袋,结果与不爱的人匹配,没辙发自本质的爱对方,凡是展现的草率,对方则埋怨你不够关怀和不顾家,结果这波折的恋情,让你在可惜和对付中走完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