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时间:全天24小时是生活倾向于俯瞰的春秋,春夏秋冬都成了一批批酸甜苦辣的烟火,是现实着重于信仰的缘分,东南西北都成了一封封摇曳美好的珍珠。 闷。郁闷。很郁闷。超级郁闷。我不渴,但是我突然很想喝水,想喝纯净水。可这里只有浑浊的井水……我杀害了一只蜻蜓,放在我家门口,希望以此挑拨蚂蚁打架,可是蜻蜓给风吹走了,再也找不到。屋前屋后都没再有昆虫们的影子。我轻声的哼唱老狼的《流浪歌手的情人》,却老是走调。晚上来电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起了小刚的一首歌曲,名字似乎叫做《寂寞轰炸》,可是电脑里面已经没有了这首歌曲。 其实我平常是不大爱吃水饺的,也许因为出生在南方乡村的缘故,总是对大米情有独钟。在乡下时,一日三餐都吃红薯米饭,从没有尝过饺子的味道。进城读书,每天早上吃馒头稀饭,开始实在不大习惯,我的胃病就是那时候患的。城里是没有人早上吃米饭的,吃食堂的我也就慢慢融入了城里的饮食习惯。平常在外吃饭,常常有水饺端上来,我也尝试几个鲜,家里有时候也买点水饺,但无论什么时候,我从来没把它作为一顿饭的主粮,吃过水饺后,还要吃上半碗米饭才觉肚子不空。从城里来的时候,文友阳球买了两袋水饺和一些食物,我曾想:今天就吃这水饺,恐怕难以让我的肚子“如愿以尝”。 祖生在村庄里惟一让人说三道四的是他的“风流事”。 祖生的老婆我认识,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我叫她祖生婶婶。祖生和她没有感情。祖生婶婶是在祖生45岁那年中风死掉的。虽然,两人没有感情,但她还是和祖生过了二十多年,替祖生生了二个儿子,二个女儿。祖生婶婶死时,祖生没有流泪。但有一点,我记得清楚,祖生婶婶出殡那一天,人们怎么也找不到祖生。后来,找到时,发现平时滴酒不沾的祖生居然喝醉酒了,躺在草堆上,醉得人事不知。 他所在单位的同事也送来了花圈、祭帐。不过,使死者家属不快的是,那些同事们把花圈、祭帐一放下,装模作样地与家属寒暄了一阵子,便相约着走出了小院,到村里的风景名胜点逛游去了。看来他们只是在履行一种仪式。直到吃饭时他们才大模大样地出现了。因为是来自城里的客人,吃饭的地点也作了特殊安排,与一般乡民区别开来——安排在灵堂的楼上,还有人不断送来酒,这多少与当地的习俗有些相抵触——丧事客是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