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进群方式《tt552662》或者《vy23547》《tt23263》--QQ(464870180)--免押金模式 :红中麻将一元一分 走完石头路,是傅公桥。从东门流过来的城池往北,从北城流过来的城池往东,在这边会合,流入澄子河。傅公侨正跨在汇流的河上。这是一座洋松木桥。两根桥梁,上头横铺着立着的洋松木的扁丹方,用宏大的铁螺丝恒定在桥梁上。洋松扁方并不密接,每两方之间留着和扁方宽窄十分的间隙。从桥上过,不妨瞥见水从底下流。偶尔一团青草,一片破芦席片顺水漂过来,也看得见它们从桥下悠悠地漂往日。 /> 给自己写悼词 单位一个老干部去世,领导让小常写一篇悼词,第二天开追悼会要用。小常拿不出,百般说好话让我帮忙。我俩就在办公室忙活。 老干部今年75岁,退休已经15年了。我到这单位不过三年,对他的生平事迹根本不了解。小常更说不清。单位里资历最老的人也说不清,打电话问他儿子,他儿子也说“不知道”。没办法,派两个小兵娃去组织部查档案。费了好大劲,才弄回来一张履历表,某年某月在某单位任某职,证明人某某某。 面对这一张干巴巴的履历表,我还是写不成。我对他的印象就是干巴焦瘦,有时弯着腰气喘吁吁上楼来,交党费或者参加全体党员会,我给他上茶,然后恭敬地寒喧。有时在路上碰见了,老远就打招呼:“某主任,你好,这是上哪儿呀?”或者“某主任,气色不错啊”,诸如此类不疼不痒的话。 关于他的故事,也道途听说了不少。说他年轻时,任第四区区长,杀过不少人。有一次押着一群犯人往县城送,走到半路上,一个犯人肚子疼,缩在路边走不动。他嫌麻烦,就一把他撂到路壕里了事。很生猛海鲜。但我总把这个羸弱的老人和那个英武的区长联系不起来。还有人对我说,他这10多年一直为一件事郁闷,就是他本来是1949年9月30日参加革命的,应该享受离休待遇,但组织上却把他的档案弄错了,填成1949年10月1日以后。当时的证明人已经死光,无法再更正这件事。因此他长期郁闷,耿耿于怀,就得了癌症。动手术后,日渐消瘦,不过一年,就消瘦至死。 后来这两年,就是他住院动手术,单位人去看;然后他儿子来,讨要护理费等。其实他的三个儿子都安排的很不错,都在金融系统或税务部门,也不缺这几个钱的。他们争,是争一种待遇。 写悼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道听途说的不能往上写。无奈,我只好从网上摘了一些溢美之词,比如“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为革命做了很大贡献”之类,百般作难,写成了一篇毫无个性、毫无色彩的“套瓷”。 小常陪着我作难,心里过意不去。就说:“咱们到时候自己给自己把悼词提前写好,省得别人作难,怨恨咱们。”好,这个主意好!我一拍大腿赞美道。于是在闲暇时,经过一番酝酿,我就给自己写了一篇悼词,时间卡在两分钟:各位来宾、各位朋友: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高兴的心情,在这里送别春江花月夜同志。春江花月夜同志于2030年10月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无疾而终,终年60多岁。她的死,让我们免去了看一个皱纹满面的丑陋老妇的痛苦,我们感到非常高兴! 春江花月夜生于和平年代,参加工作后,组织上从来没有赋于她任何需要操心的事情,因此她在工作上简直可以说是不成名堂。每天上班时间就是养精蓄锐,却把大把精力都投入到与人民生活生产毫无关联的虚无漂渺的幻想思虑上去,写下了五部著作,计100万字。 春江花月夜虽然工作上不值一提,但在完生职责上还是称职的。一是赡养并亲手埋葬了高堂父母,二是把儿子养大,现业已自立,三是一生大悲大喜、大爱大恨大起大落过,没有虚度。虽然她一辈子没有钱,但一天也没有停止过花钱。 春江一生有一个丈夫、两个情人、三个知音、四大爱好、五种缺陷。她和丈夫同甘苦共患难,打打闹闹,哭哭笑笑,琴瑟和谐,夜夜狂欢。如今在她腿脚灵便、头脑清晰、性功能即将丧失的时候,嘎然而去,没有痛苦,没有遗憾。现在,她不需要任何人,任何人也不需要她了。 春江一生创作了五部作品,描述她对生命的体验,对时代的思考、对过往时日的怀念。但总的说来,是“西湖七月半,一无可看”。因此遵照她生前嘱托,今天也一并付之一炬。 现在,让乐队奏起美丽的欢乐颂吧,让司炉工把炉火烧得通红,把她的尸骨和作品一起,化作雪白的云烟飘入茫茫的云际吧,阿门! 今世社会的一个抢手话题即是人权。像阿曼这种以教科书为东西来消费政事产物的动作莫非不是在残害人权吗?我想人权也囊括生人的自决思想权力吧!如何就没有人来探求一下呢?!谁人屁大点工作都要来横加干预的山姆大叔何处去了?哦,蛇鼠一窝开派对呢! 花有花语,玫瑰藉爱情千古流芳,爱情也凭玫瑰地久天长。其实能够表达爱情和一切情感的何止是那红色的玫瑰呢。我想,任何的花草都有这种功能吧。“顺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董永给七仙女插戴的也许仅仅是路边一瓣淡淡的鸭跖草。而我最怀念的却是小时候村中庭院里那些热闹的家花野花,窗台上摆放着的茁壮生长的朴素盆花。 偶尔会有调皮的叶子趁你一不提防钻进衣领里,痒痒的。或是钻进上衣的帽子里,直到还家挂衣物的功夫,才会创造帽子内里躺着两个小东西,不管它们形势和脸色漂不美丽,我都不会顺手抛弃。我会像经心选回顾的叶子一律,把它们夹在我那些怜爱的书里。以是我看书的功夫,常常会从书里展示一片格式不美丽,以至有些残破,或是被虫子吃过而留住小洞洞的叶子,该当都是如许把它们带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