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的人类历史是说话的历史
画画的历史
听音乐的历史
血脉绵延的历史
此种历史的节拍火车一样沿着既有的轨道走走停停
一个昏睡在其中的小梦承载不了过多的行李,只能放下,放下,附带一点点鸡毛,一点点虚汗和偶尔睁开眼睛时,那些嘈杂声音、眩目影象的边缘
这个小梦成活的土壤是同一种土壤
从这种土壤中发掘提炼出来的金属锈了,生物的族种在灭绝,山河破碎了
一些声音再也不会响起,伤痛的照片层出不穷
“强权”的声音以压倒一切的方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洪钟大闾,而这一浩大声音的传播却离不开空气,它颤动的韵律离不开空气中的尘埃
——小梦以其小而漂浮,以其梦而弥漫、渗透、明白…… 晃荡便是这小梦一如既往的春天和同时附着于春天的夏秋冬
从一间屋子到另一间屋子 再到另一间屋子 很轻了 …… 原始的妈妈,下雪吗l
望向远处,耳边响起功夫沧桑,一场风雨又光临这寰球
浮动的是他,原先飘在雪地的落叶
片片落叶,竟奇迹般地,像青雾浮在一个不大的湖面上
这是他用多少气力,造就的空中“浮灵”
我想,这是一种感恩吧!可没有人同意,我这个荒谬又天真的想法
读高中时,有过培植麦种的经历
学农课上,我和同学们每一人都手持一把镊子,从"泰山一号"麦族里选一个欲扬花的穗子,摘除它的花苞儿,留好雌蕊
然后从野麦族里寻找情种,来它个"拉郎配",杂交后用透明的塑料袋儿将孕穗裹起
月余,一个新品种就悄然诞生了!那颗粒不见得多么丰硕,但捧在手里沉甸甸的,让多少个少年有了最初做父亲的体验
当时受《朝阳沟》里的一段唱的感染,暗地里立下誓言,长大后一定当一个农民科学家
无奈世事不由人,这一崇高曼妙的理想早已成了空花泡影
柔风吹透鸟惊蝉,绿意渐浓上九天
山犹长,相思难尽,何故堪?绿水旁瘦影,秦岭脚下青烟,古树森林双飞燕,痴情无影歌乐碧箫功夫换
绿水苍山女儿情,小家碧玉缘离合
阁楼里痴情后代怜,青石身旁独坐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