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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以前我也尝试着进行诗歌创作
我爱上了诗歌那年,一场没有结果的爱情来到了我的生命中
这几年中,为生计而奔波的我也写下了不少网友拍手叫绝的好诗歌
而今,我依旧割舍不了乡土情结,自从收到德阳诗人邓文国先生的诗集后,我的写作随之改变了我人生的轨痕,也给我带来了隐形的伤痛
在我的过去,冬天与我结缘,文学亦和我有缘
而且我喜欢回忆寒冷的大地上的篝火微微温暖,雪地上的奔跑的影子,还有那些在岁月的长河中尘封往事
去年,是我冬天最失落的一年,每天我都会盼望着天南海北的稿费和样刊
而今年,我陆续收获了幸福,包括一场奇缘的发生
往往这样的日子,我不理智
这个时候,是高度白酒和香烟陪伴我度过孤独之夜
一本远方邮来的作品,一首老歌我足以享受一个通宵
行走在城市的大街,高高的楼层上,昏黄灯光从窗口落下来
走过滨江路,快要打烊的火锅店主人,热情的招呼着我
喝醉了酒,一个人像幽灵一样在路上飘着
长江边上,白天出航的船只停靠在码头上
在朝天门的一家夜总会,暖昧的灯光里歌声悠扬
我的一个朋友和陌生的重庆妹儿,喝着不能醉人的红酒,跳着一个人的舞步
在这样的地方,我喜欢南方人的夜生活丰富,也习惯了北方人对夜生活的矜持
在宽阔舞池里,跳完一曲华尔兹,朋友便去蹦迪
陪我出来的朋友是个本土诗人,可我们没有提及关于诗歌的任何一个字眼
舞毕,继续喝酒,醉了吐,吐了再喝,非喝个死去活来不可
结果我的朋友居然喝得脱了鞋子在街上跑
凌晨三点,做完男人和女人的事,我迷了路
缓缓的下坡处,有一家空心砖砌成的小店,摆了不多的几样小吃、肥皂、牙膏等日常生活用品,上面积满了灰尘
店主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妪,灰白的头发,精瘦矮小,连衣服也是灰灰的
不知怎么,即便大白天,店也大多关着,近黄昏,才把木板门打开,在店旁用柴火生炉子烧水煮饭
估计不再有顾客光临了,她便把灯熄了,在门前摆一张竹椅,几只碗放在长凳上,常见她一个人慢悠悠地摸黑吃着,似乎还抿点酒
看得见的几个闲常日子,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盈盈亮着
那位学兄姓张,他给咱们瓜分的是他的体验
他初二百般模仿考,分数都是在重本线徜徉,然而从未胜过重本线
厥后,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功效出来了,他的分数胜过重本线34分
34分
以是我想给大师说的是,初二会有很多很多的考查,分数起升降落是平常的,不要被一两次的低分感化本人的温习,你的最后目的并不是一个模仿考,而是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
站着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对老师的不满
为了让我自己好受一些,我想起了无意中听到生产队那些男女在劳动时说的笑话
说是旧时一财主有三个女儿,老大、老二嫁了财主公子,老三鬼使神差和家里的短工好上了,因为先怀上了,不得不成全了她
财主觉得这是最让他丢脸的事,所以从来没给过三女婿好眼色
财主老婆却觉得这年轻伙子勤快可爱,只要给点资助,很快能把家庭搞好,心里对他很满意
财主过生日了,大女婿、二女婿带来了金银财宝,三女婿只带来了自己喂的鸡鸭,财主心里对三女婿很不满意,要在酒席上捉弄他,就开了酒令说: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们喝酒要用酒令,说得来、说得好才能喝酒吃菜
财主便从诗经、论语中选字择词让三个女婿说酒令,老三没读过书哪说得上,只能看着他们吃喝,自己干咽口水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不是书的、浅的:就生日之事说酒令,要用一个“好”字、一个“长”字,要打一个比方
老大说:岳父生日好,寿年像江河一样万万年长
财主说:好!老大喝酒,吃肉
老二说:岳父生日好,寿年像道路一样万万年长
财主说:好!老二喝酒、吃肉
老三心想菜都没多少了,才出浅的,出了浅的你们把好说的都说了,合伙来整我,心里很气,脱口就说:岳父生日好,寿年像卵一样长
财主气得胡子翘,要下人拉他出去暴打
这时财主老婆出来打圆场:老三说得不好?我看说得最好,江河要干,路要垮,只要老三说的那个才是发子发孙的,真正万万年长
财主又不敢否认那个不是发子发孙、万万年长的,只得收回命令,让老三喝酒吃肉
对于儿子,我只能用一个词来描述他: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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